程野大感意外。
没想到眼前这人还是个狠人。
其他人听见他这么称呼土匪，都感觉脊背发凉眼前这人居然无所谓。
这是劲敌。
程野对着秦川抱拳。
没有说佩服二字，他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看向秦川的眼神顺顺眼了很多，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如果兄台想要这些土匪的命我可以做主，他们都是你的，他们都可以死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光他们？”
程野想要知道秦川为什么要干掉这些土匪，
会不会与那个人有关系。
边城没了，日月城没了，吐谷浑同样没了。
那个人还活着。
那个让他们组织忌惮的人还活着。
“想杀，所以杀。”
秦川不想的过早暴露自己，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证实。
眼见都不一定为实。
秦川现在不能相信任何人。
“是吗？我听闻有一女子躺在竹筏上周边都是花，她飘到了一处山谷，那山谷有一喜欢研究死人的毒医。”
程野双目紧紧的盯着秦川。
想要通过秦川的神情判断秦川到底是什么人。
可他失望了。
他看不见秦川的眼睛。
秦川的面部也没有丝毫表情。
“哦？很有趣。”
秦川语气随意，可他的心早就已经翻江倒海。
程野口中的女人不就是忘情吗？
难道忘情死后也没有得到安生吗？
他不能表现出来，他要忍着。
他已经断定眼前这个人知道很多很多事情。
“今日天色已晚，我们明日再见。”
程野起身走下车。
秦川没有直接抓住他。
因为他的耳朵已经听见外面不远处隐藏着很多人。
如果那些土匪一拥而上哪怕秦川手中有枪也无法抵挡。
“我不喜欢要挟人，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喜欢杀人。”
秦川冷酷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
程野的脚步一顿。
“我不喜欢杀人，我喜欢看人被杀。”
程野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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