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栀没回答，专注地摸着兔子的绒毛。
花珂继续问：“那怎么办？你还去海岛吗？还是跟爷爷奶奶留在这里？”
“我跟妈妈！”
“可妈妈选择跟爸爸一块，妈妈想吃大龙虾、扇贝、带鱼……妈妈好久没吃过海鲜了。”
“妈妈去哪我就去哪。”
“那我们尝试和爸爸处好关系好不好？没有爸爸，就不会有你和哥哥的存在，我们是关系亲密的一家人，要互相关心，要爱对方。”
温南栀没说好不好，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为什么没有他就没有我和哥哥，我们是妈妈生的呀！妈妈，我是在你的肚子里长大的。”
温南栀下床翻出相片，指着花珂的孕肚照，“妈妈，我和哥哥在这里呀。”
花珂：“……”
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算闺女五岁，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解释清楚，闺女会懂吗？万一她又问更具体的问题呢？
“大家都是爸爸妈妈生的，至于原因，等你再大点妈妈再告诉你。我们现在出去看看爸爸做啥好吃的，好吗？”
“好叭。”
院子里，炸炮一手拿着一个包子，“妈妈！妹妹！厨房里还有包子，好好吃哇！奶奶说是爸爸做的。”
“你爸爸呢？”
“去找他的朋友玩去啦。”
“啥找朋友玩，”王宝菊从后院过来，割了茬韭菜，“楚珩去找以前的战友了，早些年被地雷炸伤了腿，前几年回来得匆忙，没时间去探望，他说下午就回来。”
王宝菊看着花珂的肚子，“你这回不会又怀两个吧？”
花珂捂住温南栀的耳朵，无语地看着王宝菊，“娘你能不能别瞎猜，昨晚啥都没发生。”
王宝菊啧了声，略带遗憾地走到鸡窝边，“还是你生的多哇。”
花珂：“……”
她还是去海岛吧，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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