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忆了一下：“没有。”
沈霁楚咬着唇：“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用最原始的办法呗，而且吃药不好，异能者里的女性都不吃，更不可能让你吃了。”
沈霁楚眼底迷茫：“……什么最原始的办法？”
“弄外面，或者我帮你抠出来。”
“……”什么馊主意。
但这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就是做不到百分之百的保险。
沈霁楚还是有些紧张，连指尖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贺川野注意到她的恐惧，忽地起身打开智脑空间，进去翻了一通出来。
沈霁楚和他智脑是相通的，能看到他在智脑空间里的动作，正疑惑，贺川野就出来了，手里多了盒子药。
“这是什么？”
贺川野撕了包装，倒了五六颗在掌心，一下送进嘴里咽下去，“针对女性的药没有，对男人的有。”
沈霁楚拍他的手背：“你到底吃的什么药啊？”
“杀精药。”
“……”
沈霁楚真是无语了。
看着他的脸，突然就掉起眼泪来。
贺川野慌了，连忙用手掌给她抹，谁知道越抹越多，怀里的人不知道怎么就情绪崩溃大哭起来。
沈霁楚哭得没什么形象，和小孩哇哇大哭似的，贺川野也是头一次见，又缓慢拿被子给她擦眼泪，“别哭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哭什么？这会儿眼泪哭完了，等会儿没水了怎么办？”
沈霁楚捶了他胸口一下：“流氓。”
“不哭了。”贺川野抱着她，一下一下地拍着背脊。
沈霁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从来到这个鬼末世就一直都在压抑自己的情绪，满脑子都是想着躲躲藏藏，没有个人样，后面又担心阿妮，情绪一直紧绷着。
连她自己都没想到，会因为贺川野吃了个药就崩断了。
沈霁楚哭了好一会儿，泪水全部都擦在了男人外面睡袍上，等她缓过来点，伸手主动搂住男人的脖子，凑上去很轻地啄了一下他的唇角。
贺川野一愣：“什么意思？”
沈霁楚翻身坐在他身上，按着他的胸口反问：“你又是什么意思？”
“我在问你。”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意思，你喜不喜欢就行了？”
贺川野第一次看到她这一面，勾着泛红的眼尾，风情万种的模样还真像个小妖精，他喉结止不住地重重地滚了一下：“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沈霁楚抹掉脸上的泪水，按着他蠢蠢欲动的肩膀，“别乱动。”
贺川野第一次被个女人骑在身上，还压制着不能乱动，不仅没有半点屈辱和不服，反倒被她的举动弄得越来越亢奋，“继续。”
沈霁楚将长发拨弄到一边，低头又亲了下去。
这是沈霁楚第一次主动吻他。
贺川野激动得瞬间就要抱着人翻身，可刚动沈霁楚就红着眼睛里可怜兮兮地看他。
他瞬间就心软了，哪里还管什么其他的，嘴里止不住地说着好话：“你来，别哭了宝贝，你一哭我就想抱着你亲。”
沈霁楚被他一声“宝贝”喊的脖子和脸颊一片通红，她脑子里也不太清醒，捧着男人的脸，亲吻的动作笨拙又生疏，但每一下都吻在了贺川野心尖上。
“贺川野。”
“嗯？”
“你不会伤害阿妮吧。”
贺川野额角抽了一下，“好好的提她干什么？”
“会吗？”
“不会。”
沈霁楚勾起唇角，又去吻他的眼角，“不要伤害她，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我呢？谁要是伤害了我，你会说这种话吗？”
她垂着眼睫，“看情况。”
男人大掌掐着她的腰肢，猛地一个翻身：“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右瞳的异能红开始不受控制地闪烁，紧接着就是左边的眼睛也瞬间被染红。
沈霁楚被他按着，眼眸有些懵懂，他在她出神之际，迅速咬上她红艳艳的唇瓣。
一夜缠绵，单人床上一次次翻来覆去。
刚铺好的被子又乱成一团。
最后被贺川野当垃圾一样卷起来丢进收垃圾的机器人肚子了。
“销毁。”
男人丢下一句话，翻出一套新的床单被子铺好，抱着缩在被子里的人放上床，沈霁楚昏昏沉沉地又开始下意识反抗，结果就是被男人好好教育了一番，从此不敢再做出那种下意识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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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霁楚醒来，外面的天都黑了，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胳膊和眼皮都重得抬不起来，哑着嗓子喊机器人过来端茶倒水的，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时，外面天又黑了。
沈霁楚嘴里被塞了颗药，吞下去后才惊觉自己刚才的走神，她诧异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床边的男人，“你……咳咳咳……”
一开口，嗓子话都说不出来。
好在贺川野了解她的意思，答：“恢复体力的药，异能者吃一颗就行，普通人吃半粒就能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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