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慕天爵边走过去边回答道，“它一个雄性动物，干嘛打扮成这样？丑。”
“它现在又不知道自己性别。”楚雅涵调皮地挑挑眉，回归正题，“聊完了？”
“嗯。”慕天爵面无表情，淡然回应。
自然地走到楚雅涵身旁落座，若无其事地抬手揉了揉快快的脑袋。
楚雅涵抬眸仔细看着慕天爵。
见他不愿意说，也就算了。
又默默把快快的辫子拆开。
过了会儿，一封信突然递到了面前。
“黄先生给你的。”慕天爵道。
楚雅涵手上拆辫子的活没停下，睨了眼信，看向慕天爵，“是什么？”
“情书。”慕天爵语气淡淡。
楚雅涵看他佯装不在乎的模样，实际心里面不知道又怎么腹诽她呢！
忍不住笑了。
伸手接过信，立即拆开来看。
【小雅：
见字如面。
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总而言之，我替我奶奶真诚向你道歉！
我也已经郑重警告过我奶奶，她不会再诋毁你了。关于那些伤害你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如果有需要我做什么的地方，你尽管说，我一定做到！
黄耀祖。】
难得见他这么正经。
但……
楚雅涵困惑，“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黄耀祖的奶奶又诋毁她了？
“……”
慕天爵倒是一下子看明白了。
原来，帝都那边有关楚雅涵的流言，还有黄家老太太的手笔呢！
那是不是说明，这老太婆就是盯着他们的眼线？
“你俩都聊什么了？”楚雅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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