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你这个可人儿会来事,在大爷面前毛手毛脚的,可真是不行。”
樱桃立马堆了笑脸,凑了上去。
三巡酒过,樱桃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周金亮将她抱到床上,衣衫褪尽,等到快要天明才离去。
如此去了三次翠春楼,樱桃已经是对周金亮无话不讲,而周金亮也有意无意之中提及了几次陈三,那樱桃明显眼神恍惚,却不震惊,想来是还不知道陈三已死,于是周金亮便将陈三还在城里某家医馆重伤医治的事情蜻蜓点水,一语带过。
九月初,萧岩派到军营附近盯梢的人传来消息,说发现一个可疑的人在附近流窜,医馆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说最近有人来打听是不是有个叫陈三的人在治病。
于是萧岩带人在医馆乔装治病,暗里埋伏了整整两日。
这日夜里,就在萧岩众人以为又要空等一场的时候,门口有人敲门,说是有人受了伤急着买药治病,医馆的大夫这才刚刚睡下,又被吵醒,本来是不想开门的,但萧岩却说医者仁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便也就开了门。
门将将打开,就闯进两个护卫打扮的人,随后又进来了一个人,萧岩从门后看出,那人确是封从义。
“你们要买什么药啊?”老大夫被这三人的架势吓了一跳,但想着一旁还有治伤的军爷,也就壮了胆子,问了一句,“病人什么症状?”
封从义扫视了一圈医馆,也不回答老大夫的问题,只问道:“你这里有个叫陈三的人在治伤?”
老大夫闻言,下意识转向萧岩的方向,“是啊?你们认识?”
封从义这时才皮笑肉不笑地点头,“是,是个朋友,想接过去在家里治伤。”
“哦,那你进去问问吧。”老大夫指了指方向,心里泛着嘀咕,这怕是我这老头子惹不起的人,还是躲了吧。
封从义此时只是看了看那边黑漆漆的屋子,并未挪步,又问老大夫,“我这朋友伤的怎么样?厉害吗?可有性命之忧?”
“嗨,说是和人玩闹勒了脖子,要是送来的再迟一点,就断了,现在已经缓过来了。”
封从义点头,看向两个护卫,又掏出一角银子,对老大夫道:“打扰了,你先去休息吧,我们带了人就走。”
老大夫接了银子也是开心,“好,急着给我把门带上就行。”说完转身进了后院。
“那是自然。”封从义看着老大夫离开,这才跟着两个护卫进了屋子。
封从义进了屋子,凭着屋里微弱的灯光,对着床上的人说道:“陈三,别怪我心狠手辣,你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那就再死一次吧。”
两个护卫拿了麻绳就要套到床上那人的脖子上去,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呦,这不是封长史封大人吗?怎么,听说以前的下人受了伤,前来看望?”
封从义立刻转身,一个护卫也是立即将麻绳藏在了袖子里,另一个将封从义护在了身后。
“你是?”封从义摸不准来人的身份,却依稀觉得脸熟。
“在下萧岩。”
封从义心中一惊,顿时觉得此次是中了圈套,但眼前这人是西北大将军萧寒山的亲信侍卫,轻易得罪不得,于是立马拱手,“原来是萧大将军的人。”
萧岩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握着手里的长剑,火光跳跃间杀气腾腾,让封从义三人不寒而栗,瞬时,萧岩又收了杀气,穿过那两护卫,一手拍在一人肩上,那人发出一声闷哼,跪倒在地,另一人就要上前,被萧岩一个眼神止住,“怎么,封大人,你是对我这个兵感兴趣?这大晚上的,还来探望!?”
封从义此刻也是慌得一批,但到底还是官场混过的人精,拱手道:“属下多有冒犯之处,萧侍卫还请见谅,那陈三说到底也是我府里出去的人,今日遭此横祸,也是可怜,白日里忙于公务无暇顾及,这才此时来看看。”
萧岩心里暗骂,狗日的,好话都让这龟孙子说了,脸上却不显露,依旧笑道:“封大人可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刚才多有得罪了。”
“那这陈三的病情?”
“不碍事,只是昏迷而已,没有性命之忧,已无大碍。”
这时,躺在床上的人动了动,封从义脸上划过一抹狠厉,看了其中一个护卫一眼,那护卫也是满眼不可思议。
这一幕,萧岩都看在眼里。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封从义拱了拱手,抬脚离开。
萧岩也没有再追上去,只对躺在床上的人说:“去跟着,如果这位封大人要对那护卫下手,救他一命。”
床上的人立马起身,追了出去。
第二日,萧岩找人送信给江凝,告诉她确实是封从义派人杀了陈三,但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所以暂且只能搁置,另外,封从义在山庄附近和酒楼的眼线都已经清理干净,现在江凝要解决的,便是山庄内部的问题。
江凝很是疑惑,但她也能感觉得出来,萧寒山并不是很想动封从义,便问老道士,“老道,你说这萧寒山不会有什么把柄在封从义手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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