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害舌把车停在了一个很大的中式庄园门外。
害舌先下了车,皱着眉头看着前方,始终觉得有些不对。
“阿菏,奴家觉得有些不对劲……”
苏菏也下了车,他站在铁门外,和害舌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有丧事。”
“怎么看出来的啊?”颜月牙好奇的问了一句,孔洛指着远处,那房子入户门的地方,对颜月牙低声说。
“月牙哥,挂了白灯笼了。”
“老七家有谁去了吗?”害舌只觉得心都拧起来了,“不会是……”
“害舌。”苏菏拉着想要冲进去的害舌,低声道,“不论发生什么,不要给旁人透露我是谁。”
“明白的,阿菏,奴家就说您是奴家的亲戚。”害舌掩嘴道,“连哭家的几个臭小子奴家很多年前见过,奴家知道怎么对付他们。”
“好。”苏菏点头,“那就依着我现在和折路的辈份叫你吧。”
害舌差点背过气去:“您是在和奴家开玩笑吗?”
“没和你开玩笑呀,八爷爷。”孔洛笑了,“这不是挺好的吗?”
“八爷爷……”害舌只觉得心梗,“王后您这是折煞奴家啊……”
“好了,别说漏嘴了,八爷爷。”孔洛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苏菏不管他们斗嘴,自顾自的推开了铁门,走进庄园中。
害舌一马当先,按响了门铃。
屋内本还有喧闹的人声,门铃响起的一瞬间,突然就安静下来了,又等了一会,几人听见了靠近的脚步声,然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打开了门。
“……八叔?”
“默晨?”
害舌和那个男人对视了一眼,都愣了下,接着,那个男人眼睛突然就红了,他走上来一步,给了害舌一个拥抱。
“默晨,发生了什么?”害舌有些忐忑的问道。
“八叔……父亲他……父亲他昨天……去了……”
此话一出,苏菏只觉得天灵盖一炸,他拉着孔洛的手不由收紧,孔洛安抚般的搂住他的胳膊,抬头看着他。
“你说什么?”害舌不可思议地推开了男人,瞪大了眼睛。
“父亲他昨晚去世了……”男人抹着眼泪,低着头,声音哽咽。
“简默晨,谁啊?”屋子里有个女人说话了。
“是八叔。”这个叫简默晨的男人回头对着屋里回答着,“我们马上进来。”
然后他转过头来,对害舌说道:“八叔,我们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没想到你突然来了……这几位是……”
“这是你四伯的孙子、孙媳妇儿,这是你大伯的女儿,还有他们的朋友。”害舌介绍了下身后的几人,“他们本在国外的,回来让奴家带着去拜访一下你父亲……”
“进来吧,家里人都在的。”简默晨往后面退了一步,让几人进屋。
苏菏走进了房间,在光线下,他看清了简默晨的长相,连哭的儿子和连哭长得很像,个子不算很高,有些瘦,头发却浓密地在脑后扎成一簇,他的眼睛和连哭几乎一模一样,闪烁着精干的光芒。
一定是亲生的,苏菏想着。
房子里装修得古香古色,纯正的中式风格,连简默晨穿的都是古朴的中式服装,高领盘扣一丝不苟,他对着几人微微点头,在前面引路,带着客人来到客厅。
一进客厅,苏菏就愣在了原地。
墙上有一幅水墨画,不算很大,但是很有气魄,苏菏一眼就认出来了,那画上背对着众人,面朝山海的身影,就是蚩尤。
苏菏心中百感交集,连哭他真是……算来,老七连哭,是八个首领中,跟着他时间最久的人,从他还在神农氏部下的时候,连哭就在他的军队里,陪着他征战四海。
后来,连哭是蚩尤身边的贴身护卫,也调教出了一群精英,帮他分摊了很多烦恼。
蚩尤信任他,连哭也尽职尽责地坚持到了……最后。
屋子里坐了六个人,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走过来,挽起了简默晨的肩膀,那应该是他的老婆,女人很客气的和几人打招呼。
“这位就是……默晨的八叔吗?”
“嗯,你没见过八叔,我上次见他,才二十岁。”简默晨点头,给女人介绍着,“这位是四伯的孙子和孙媳、大伯的女儿,还有他们的朋友,八叔,这是我夫人,祁如之,八叔叫她如之就好。”
“啊,你们好,今日家中有丧,大家正在守灵……招待不周,还要多见谅了。”
“没关系的,奴家几人也是突然前来……”害舌对两人点了点头,一副长辈的架势。
“八叔里面坐吧。”祁如之对几人招手,客厅很大,十来个人倒是不局促。
“哟,八叔怎么来了,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一个年纪更大一些的中年男人此时才站起了身,盯着害舌的方向,冷笑了一声。
害舌不屑地盯了他一眼,转头和苏菏小声说:“个子高的,是老七的大儿子,叫简默辉,和老七很像的是老二,简默晨……”
“老大不是个省油的灯,默晨却是很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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