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句话，将程宇的固有思维搅乱成一锅粥。
她是怎么知道的，还是说和卡芙卡一样，已经学会了用眼神看穿一个人的思维？
撒谎，还是说实话。
这取决于他的一念之间，也取决于镜流的本质态度。
“我.......抱歉！”
程宇坦诚的和镜流做出表态。
撒谎无疑是给对方造成最大的伤害。
而且他自己都觉得，他瞒不过镜流的眼睛。
“很好，亲爱的，你的回答我很满意！”
她再次亲上一口，热情的拥吻让程宇有点防不胜防：“你不杀了我吗？”
“杀？亲爱的，我没有必要这么做！”
“你知道吗？我对你的气味极其敏感。”
“花火的嘴巴，还有符玄都有你充满爱意的痕迹。”
“我比较讨厌撒谎的你，如果你继续对我撒谎的话，我会毫不犹豫斩断你的四肢。”
那病态的笑意只是短短的一瞬之间。
但对程宇来说，距离死亡只是一瞬间之间。
“我都这么做了，你不生气吗？”
程宇冒死问道。
“生气？”
镜流顿了顿一下。
嘴角抹出一弧度看不懂的微笑：“你该不会觉得我会杀死你吧？”
“不会！”
程宇摇了摇头，要杀死他的话，其实镜流早已经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再说，她若真想杀死她的话，他也不会还手的。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如此的释怀回归镜流的怀抱。
至少镜流想要的一切，都是她赢得回报罢了。
“你说的没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只是错怪我爱上你！”
镜流粉唇微微张开，将自己内心的表达的情愫说给程宇倾听：“爱你是对我的惩罚，你的轮回是我最后留恋的眷属，你的存在让我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你的魅力无处不在，有很多女人其实也是在我的预料之中。”
饱满着倾述之下，他只是闭口不谈无言面对现在的镜流。
“是啊！轮回到你们是对我的惩罚，但现在再见到你们也是轮回给我的施舍。”程宇淡淡流露此刻现在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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