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若，“有点儿暖乎乎的，”她动了动手指，“还滑滑的，”
江涣言笑着收回了手，正要说句什么，周沫若忽然凑过来，亲了他一下，
会长大人怔了怔，僵硬了几秒，转头看向她，“你……”
“谢谢，”周沫若抱住了他，“谢谢你让我摸到了月亮，我很喜欢，”
江涣言抿抿唇，伸手拍拍她，“其实也不全是为了你，”
周沫若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会长大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扫兴，”
江涣言收紧了手臂把她抱紧了，靠在了后边的栏杆上，“我曾经跟你一块儿来过这里一次，你还记得吗？”
周沫若，“记得，你还给我讲了故事，讲了月亮和星星，”
“对，”江涣言道，“那个时候我还很认真的开导你来着，还成功了……”
周沫若打断他，“成功了？”
江涣言挑眉，“没成功吗？”
“好吧，”周沫若深深的叹了口气，“也许是成功了，”
江涣言，“可是我自己心里那个坎儿，却没过去，”
周沫若脑袋蹭了蹭他的胸口，“那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江涣言摸摸她的脑袋，“不是我的错，一心求死的人怎么救？”
就算是当时他冲过去及时救下那个姑娘了，可依照她一点儿都没犹豫往下跳的动作来看，她真的一点儿想活的欲望都没有，他能救她一次，却未必能救她下一次，
江涣言，“后来你离开了，你离开的那段时间，我经常来这儿，”
周沫若警惕的抬起头，“来这儿干嘛？你不会是想不开……要自杀吧？！”
江涣言瞥了她一眼，“其实我是怕你想不开，”
周沫若眨眨眼，“那你是要殉情？”
江涣言，“……”
“你想多了，”他抬起头，“我不过是想体会一下，人在这种环境下，往下跳的时候，是种什么感觉？”
“神经病啊！”周沫若吼道，“这种东西有什么好体会的，说来说去你还是想死啊！”
“我没有，”江涣言摸摸她的脑袋给她顺了顺毛，“听我说完，”
“我趴在了栏杆上，”他指了指，“就这儿，我把大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我听见了耳边呼呼的风声，”
周沫若听得一颗心都揪着，“神经病！”
江涣言，“但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了月亮，”
周沫若，“月亮？”
江涣言，“嗯，很亮很亮，还有星星，就跟今天晚上一样，非常美，”
周沫若，“然后呢？”
江涣言，“然后我就忍不住伸出了手，然后我就摸到了月亮，就像你说得，暖乎乎的，”
周沫若忍不住笑了一声，心说我刚才摸得是你的手，当然暖乎乎的，
江涣言，“然后我就想，如果有人在想自杀的时候，如果看到了这样的天空，或者再近一点儿，离得月亮再近一点儿，或许就不想再死了，”
周沫若，“为什么，”
江涣言，“因为很漂亮啊，这么美的天空，这么亮的月亮，离得这么近，伸手就能抓住，谁还愿意再往下跳啊，底下那么黑那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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