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焰还没有说话，那老头就回瞪过来，语气不善道，“快走开，没看到我正忙着。”
“忙着转圈？”遥兮看着他问。
“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老头继续转悠的空隙回过头瞪了一眼遥兮。
遥兮蹲了下去，看了那些荷叶上摆的东西，问道，“你的泥坛子卖不卖？”
“不卖！”老头手一挥，“我不是来卖东西的，我家老婆子太闹腾，非要我出来摆摊。这些都不是卖的，野果子是我自己要吃的，泥坛子是拿来充数的，龟壳是我从一个死了的道士身上捡来的。”
没等遥兮开口，小元宝就叫道，“你骗人，你根本不吃野果子。”
“你怎么知道？”老头停下脚步问。
“刚刚有个人用野果子换你的龟壳，你说你们这类又不吃果子，不换。”小元宝奶声奶气地说。
老头楞了一下，眼珠子一转，“对，我不换果子，不过最近我家老婆子嫌弃我太难看了，要是你身边的男人肯把他的脸借我用用，我就换。”
遥兮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这老头，待明白过来他的话，急切的问道，“你会换脸？”
老头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遥兮，“你傻不傻，障眼法。需要他的血才能成。”
听到他说完，遥兮才知道自己太过于敏感了，确实有障眼法这一说，和易容差不多，要血就没有必要了。这老头，看来也有点动机不纯。
“换一个。”芈焰冷声说道。
“什么换一个？”老头看着芈焰，“你答应了？”
“换一个条件。”芈焰面色如常的说道。
“也行。”老头干脆盘腿坐了下来，“那你告诉我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问题他已经研究很久了，就是搞不明白。
老头说完，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遥兮。
芈焰见状，突然一把将遥兮拉了起来，“你别靠她那么近。”
“看一眼能少块肉。”老头不满的说。
“现有鸡，鸡蛋，鸡蛋，鸡在前，蛋在后，肯定是先有鸡，这才有蛋。”遥兮平静的说。
老头一拍脑袋，“对呀，这么简单，还被我家老婆子问住了。这下，我的零花钱有了。”说完，手一扫，地面上的东西悉数消失了。他拍拍屁股，哼着小调就想走人。
“你是不是忘记了留下什么东西？”芈焰抱着小元宝说道。
“什么东西，我什么东西都没有。”老头摸着自己的白胡子乐呵呵的说。
“儿子，拔掉他的胡子。”芈焰低头对着小元宝说道。
“为什么？”小元宝偏着头问。
芈焰微微一笑，“因为他欺负你的娘亲。”
“哈哈，你想让这小兔子崽子拔我的胡子？”老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下一刻，芈焰突然将手中的元宝扔了出去。
遥兮吓得目瞪口呆，这货是货真价实的将小家伙给扔了出去。
那老头本来还在得意的，知道小元宝当真骑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才瞪大了眼睛，他惊愕的看着自己头顶上的小家伙，忽又看向芈焰，呐呐道，“怎么回事？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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