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这位被吓到的保镖连连往后退，“桌子底下有条眼镜蛇。”
两人面面相觑，这才发现一直傻笑的疯子出奇的安静，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糟了。”
两人跑到被绑住的疯子前面，发现他脸部乌青，嘴巴呈黑紫色。
其中一个人把手放到他鼻子底下等待片刻，面色凝重地讲，“死了。”
“：我查清楚了，这个人。”一位矮个子保镖跑进来，看见躺在地上面色极度不正常的疯子，而两位同伴一脸凝重的表情，内心了然。
“：这个人死了没关系。他脑子有毛病，问不出什么。”
顾知也的电话正好打过来，矮个子保镖接通电话后如实报告。
“：顾总，这个老头精神不正常，没有家人，常年以捡垃圾为生。由于之前有无故攻击路人的行为被警察强制性送进精神病院。”
“：人在半个月前从精神病院逃了出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这里。”
顾知也面目肃然地听着。
“：顾总，有一个很矛盾的地方。太太被袭击之后身上有血腥味，屋子里头的毒蛇闻到血腥味应该会自动向太太发动攻击。”
“：这个疯子在屋子里头走来走去也被毒蛇咬了，身上也有血腥味，再加上他不停闹出动静，蛇反倒是不敢随意靠近，就躲在桌子底下。这无形之中又救了太太一命。”
“：顾总，照这样来看，很有可能是有两伙没通过气的人干的。”
“：跟着太太的两位保镖说太太在去卫生间之前频繁看手机，看完手机之后又朝您那边看过几眼。”
“：您看这两人要怎么处罚？我们三人办事不利，没看好这个疯子，救治不及时导致他毒发身亡，请顾总一并处罚。”
矮个子保镖一条一条说完后恭敬地等着顾知也发话。
“：你们跟着季副总找目击证人，把人送去尸检。”
顾知也有条不紊地讲。
“：是。”
“：调查连乔乔的关系网，确认每天跟在她身边的人有没有在近期无端失踪后又再次出现的情况。”
“：是。”
顾知也挂了电话后拿出零陆的手机，若有所思……
“：老大。”助理急匆匆地跑过来，手上还拿着一叠文件。“这些是今天下午那则热搜下针对太太的恶评，差不多有五万多条，全部起诉吗？”
“：嗯。”
“：那公布这则掐头去尾的视频的媒体呢？”助理气喘吁吁地问。
“：起诉。”顾知也讲，“让他们把完整视频放出来。”
“：是，我这就着手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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