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兼修古法，这佛法可是像古法一样能施展所有实道和虚道的法术？”赵小方继续询问。
“自然是不行的，我佛道修行情绪一道，当然只能施展情绪一道的虚道法术，不过有灵物作为支撑，威力自然是要比同级的古法高上许多。”出家人不打诳语，慧空那是告知完了自己的底细。
赵小方了解的差不多了，第一次知道了成道前还能修炼除了三气以外的其他虚道。
至于为什么三气是虚道，赵小方问过孔夏东，对方并不知道，于是赵小方继续开口问：“空慧，三气在现实中明明有显现，为何却是虚道。”
慧空沉默片刻，开口道：“小僧不敢骗施主，小僧曾道听途说过一个结论，不知道是否准确。”
“是什么。”
“我们的飘渺世界有两个平衡的世界，一方是我们身处的现实世界，另一方则是精神世界。”
“先人羡慕道君的长生不老，幻想着自己也能成为炼气士，随着变成越来越多人的心中渴望，那处于虚幻中的三气逐渐成型到了现实世界。”
“纳清气，吐浊气，调重气，可得长生。”慧空语速不快，让人听得很舒服。
赵小方脑中思绪纷飞，自己的世界本源能否转换虚道法力？还得来几道纯粹的虚道今法法术试一下。
“想不到你一个和尚懂得这么多，连仙家的三气由来都知道。”赵小方夸赞。
“阿弥陀佛，本寺诞生于佛道诞生之初，也就是天变后，小道消息自然是多一点。”慧空看着对方没有问题再问了，立刻继续做定。
赵小方不再说话，只是守着他，尽自己工作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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