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文连忙开口让她打住。
“我的天，要不要这么现实，算了算了，就当我一个人自言自语吧。”
徐徐微风吹起他的长发，在对面坐着一位漂亮女人。
“说话啊。”
周若文摇摇头，“我，我好像生病了。”
成哀大惊失色，“我都说了让你少喝点酒，你看看，算了算了，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他摇摇头，“我不想去，我想和你多聊聊，因为我感觉……”
他感觉自己就要崩溃。
成哀无奈笑笑，抓住他的手，“好，聊聊，什么都可以聊，三皇五帝工业革命，你想说什么就说，我等你。”
他点点头，“我对不起你。”
“嗯，我原谅你。”
他又继续开口，“成姑娘，你知道一件事吗？”
“什么事？”
“我刚刚看见天空中有一辆飞驰的绿皮火车，上面坐着我，整辆火车只有我一个人，那个终点我不知道是在哪里，不过蛮害怕的。”
“但是我看不见呀，你这是怎么了？”
周若文摇摇头，“或许我真的病了，成姑娘，你在吗？”
……
女人的手指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约我出来干什么？”
周若文冷汗直冒，赶忙点上一根烟，所有的种种成哀都是他的幻想，那么，眼前，就是真实的吗？
“成哀，你在吗？”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周若文的额头。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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