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小姑娘会说话。”韩冰很满意这个评价。
“这300我出了，就当买个祝福。”韩冰十分豪迈地找许七戴借了300块。
谁家好人，天天带现金？
林厌皱了皱眉，“不是祝福，是感觉。”
许七戴对于林厌的“感觉”，似乎有点眉目。
林厌对于许七戴和维莱斯的评价都是时效性的，而汪颖和韩冰都具有不确定性和未来性。
至于源谅那个“身残志坚”，可以说时效性，也可以说不确定性……
许七戴假设这个林厌安装了何年有研发的【大脑】，再搜集大量的数据，做出最贴切的评判。
那么，林厌是看不透【主宰】的未来？
还是，【主宰】没有未来了？
所以，只要数据没有达到百分百，统称为“感觉”。
而，一般的数据很难达到百分百，或者说，不敢达到百分百。
除了维莱斯这种……“由我亲自操刀，百分百击杀Boss的方法。”
“那他呢？”韩冰指了指李附子。
林厌再一次摊开了手掌……
许七戴还好提前猜到了林厌这死性子，准备了不少现金，“给给给。”
“人死债清。”
又是一个不确定性的评判。
“你借了高利贷？”韩冰质问着李附子。
李附子也一头雾水，身为李家继承人，能欠谁的债？
“我有这心，别人也没这胆啊！算命的话，听听就过去了。”李附子解释着。
可不嘛，现在这几人跟在集体算命一样。
300一次，可不便宜。
关键是每个人都挺上头。
“那他呢？”李附子指了指王玄。
李家继承人当然在意王家继承人的命数，怎样都好，不要比自己好就行，李附子心里盘算着。
林厌再次摊开了手掌。
“我说，林大师，有没有什么优惠活动。”许七戴看着所剩无几的现金。
许七戴只带了3000块，不是不想多带，是真的咯得慌。
“没有。”林厌这里，显然不是菜市场。
许七戴直接把所有的现金都给了林厌，“最多就问到沪市。”
本身从羊城到沪市，只要两个半小时，刚刚的提问当中，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林厌仔细计算后，觉得可以接受，收下了所有现金。
“纯爱战狼。”林厌给出了王玄的评价。
听得机舱里的人一愣一愣的。
【纯爱战士】听说过，【舔狗战狼】听说过，【纯爱战狼】是个什么东西？
许七戴倒是猜到一二，狼又读“wolf”，源于古漂亮语“wulf”，而“wulf”是源自日耳曼语*wulfaz。
*wulfaz，意指狼人，也指恶魔。
【鬼】，算不算得上恶魔？
“看不出来啊，王兄还是个痴情人。”李附子一脸贱兮兮地跟王玄讲着。
“怎么？难不成李兄到处留情？”王玄不甘示弱地回道。
韩冰已然掐着李附子的胳膊。
“疼疼疼！王兄莫要信口雌黄，我的情只给一人。弱水三千，不及一人。”李附子的求生欲还是挺强的……
李附子赶忙转移话题，指向了从始至终没有说话的顾嘉，“那他呢？”
这一次，林厌停顿了很久，似乎有些词穷。
“鬼哭狼嚎。”
许七戴看了顾嘉一眼，“鬼”和“狼”同时出现了？这是什么情况？
还是就是字面意思？顾嘉会经历一件很惨的事情？
许七戴回想着湾区的战役，顾嘉的表现要是算得上【鬼】的话……
那就真的有鬼了……
现在只剩下小林子一人，顾嘉自然指向了小林子，按流程说道:“那她呢？”
“看不见。”
“看不见？”其他几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呦，您还会说三个字呢！该不会是收了钱，就随便糊弄了吧？”李附子当即打趣道。
“我都【前途无量】了，我家小林子怎么也得是个【前程似锦】，怎么会看不见？”韩冰为小林子打抱不平。
好一出夫唱妇随……
林厌冷眼看了两人一眼，“看不见就是看不见，所有人都问完了吧？”
许七戴露出一抹笑容，“你的呢？”
林厌愣了一会，“我的？”
“没错，怎么？自己给自己算不了命？”
许七戴的最终目的，图穷匕见。
给其他人算命只是开胃菜，让林厌自己算自己，才是重头戏。
林厌一直喃喃自语，“我自己的……命？”
片刻过后，林厌的脸庞被泪水打湿，“原来，她过得这么惨。”
许七戴小心翼翼地引导着林厌，“她在哪？”
“死了。”
许七戴倒也没多意外这个结果。
“还有其他像你一样的人吗？”许七戴继续问着。
“什么？”
“我是指，替代品。不对，高等生命。”许七戴感觉【替代品】，有点自己骂自己的意思，随即改口。
“像我这样迷茫的人~”
“像我这样寻找的人~”
“像我这样碌碌无为的人~”
“你还见过多少人？”
林厌轻唱几句，接着说道:“已为您，播放毛不易的《像我这样的人》试听部分，接下来的内容需要VIP客户，即可畅听。”
“专业！这个就是专业！”李附子都不得不赞叹林厌对于钱的执着。
许七戴也笑了一下，程序当中加入了这个关键词？
难怪学院秘密能维持如此之久，这即便有心之人想要了解，使用违规药品“催吐剂”。
得到的也是大量的歌曲，以及要不要开通Vip……
“催吐剂”从20世纪延续至今的审讯手段，该药物会短暂的破坏中枢神经，别人问什么就答什么。
许七戴想想也算了，得到的信息也差不多了，不一定要林厌亲口说出。
首先，何年有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欺骗了当时伪装成“李跌”的许七戴。
【大脑】研发技术已经相当成熟，甚至从许多年前开始，就出现了许多【替代品】。
否则，设置关键词压根没有意义。
其二，顾辞有问题。
之前的林厌已然死亡，而顾辞既没有什么异常行为，连长相都无可挑剔。
这时，飞机打开舱门。
飞行员用无线电喊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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