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
“泠泠，你就是太善良了，是人是鬼你都想要帮助他们。”包青青也附和着。
“是啊，小姜，要我说，现在谁不跟着阙军，迟早会死。”包大娘恶狠狠的瞪了洛茶茶一眼。
好像洛茶茶已经做了什么要她命的事情。
“戚柏她们该怎么办？”
周泉没在搭理他们，女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
“杀了。”戚柏嘴里吐出两个字。
“杀了？”周泉反问，人已经死了吗？
问出来又觉得自己傻，戚柏一开始就主张把人杀了，现在怎么可能管人是死是活呢。
“可是这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姜苡泠不赞同他们的做法。
“泠泠，你和那冷血无情的人说这些干嘛？”包大娘接嘴道。
“可是……”
“除了杀了她们，还有其他方法吗？”姜苡泠还想说什么被王婶打断了，她有些心疼，都是半大的孩子啊。
“就杀一个，”戚柏说，“除了从根源上毁掉，我没有其他的办法。”
王婶松了一口气，能少死一个是一个。
“杀钱菲菲吗？”王洋洋现在确定了，自己的母亲肯定是死在钱菲菲手里。
“不，”戚柏摇头，“她也是被控制的，杀她没用。”
“可是她杀了我妈！”王洋洋猩红着双眼，“她不该死吗？”
戚柏垂眸没有说话，末世里该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洛茶茶叹了口气主动握住了戚柏的手。
戚柏冲她笑了笑，握紧她的手。
“念念是我和李沉的恩人。”姜苡泠紧皱着眉头，眼里全是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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