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张涛衣着凌乱，双目无神，像是被抽取了灵魂一般。
吴财也不说话，拉着他就去附近的商城买了两套新衣服。
带着他去酒店，让他换洗。
浴室花花的流水水声中，吴财听到了张涛低声的哽咽。
他叹了口气，也怪自己对属于关注了。
从警察那里，吴财知道了他的遭遇，误入了传销组织，没被洗脑成功，反倒吃了不少苦，最后在破获传销组织时救了他。
不过当时的他遭受过毒打，人比较麻木。
换好衣服的张涛走了出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还是较为明显的，不过他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显然在浴室里调整了情绪，让他正常了不少。
他看着吴财说：“麻烦你了兄弟，让你见笑了，我实在没脸通知我爸妈。”
吴财看着他说：“没事，都是兄弟，别说这话，都在心里。”
“为什么会进传销组织？”吴财好奇的问，以他对张涛的了解，法学出身，讲理懂法，真不像是会干这种蠢事的人。
张涛跟吴财要了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后说：“从北熊国回来后，我重新找到了工作，一开始一切都很好，我也觉得自己的生活回到了正轨。”
吴财追问：“然后呢？”
张涛吐了一口烟说：“然后？然后又倒闭了。”
吴财麻了，什么玩意，你在公司又倒闭了？这都第几回了？
吴财好奇心追问：“怎么倒闭的，又是灰色产业？”
张涛摇摇头说：“这次我入职的是一家培训机构，主要业务是做学科培训，我当时担任招生的岗位。
结果前段时间遇上双减颁布了，公司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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