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阳台椅子上思索了一阵后，姜洋再次拿起手机，又想了想后，给杜力打了个电话出去。
几乎是刚响铃，电话便被接听了起来，随即那头便传来了杜力声音。
“你还知道要给我电话啊？”
“哈？”
听出了杜力话语中的幽怨，姜洋一脸的疑惑，他都还没说自己打电话的意图，杜力为何一副自己早该给他打电话的意思了。
“还哈？早上就不该放你走，要走也得给那田老头给带走了啊，奶奶的，扯着老冯在那琢磨了一天，本来今天定好了老冯跟我去一趟企鹅谈事情的，那死胖子居然不理我了，跟那田老头现在还在那不知道琢磨啥东西。”
电话那边的杜力愤愤不满的说着，姜洋听后也是轻轻皱起了眉头，他并没有轻视了杜力的话语，他没想到那田老现在都还在那边没走，随即姜洋开口说道：“田老还在那？”
“在呢，这都快饭点了，老冯也不出来，老子也不想进去。”杜力回道。
姜洋沉默了一下，似是思考了一阵，接着回道：“等等我给田老打个电话吧，不能影响了你那边的工作了。”
听了姜洋此话，电话那边的杜力紧接着回道：“那倒不用了，我也就吐槽一下而已，倒也还没有影响工作。
今天去企鹅那边的事情，其实老冯去不去关系也不大，你也知道他是跟外人没啥话谈的。
算了，你别给他打电话了，估计他们也是真的难得碰上知音啥的，让他们多聊聊吧。”
“真不用？”姜洋再次确认了一下。
“真不用！”杜力回道。
姜洋听后脸上露出一丝恍然，接着笑着对着手机调侃道：“合着你是在吃人家田老的醋啊？觉得老冯因为田老不理你了，心里有落差？”
“放屁！”电话那边的杜力听后大吼一声，接着又压低声音回道：“老子会吃一个老头的醋？老姜你在瞎说什么东西啊？”
姜洋没有回话，只是轻声的笑着，电话那边的杜力听着电话里隐隐传来的姜洋的笑声，仿佛能看到姜洋那戏谑的面容一般，接着好像有些不耐的说道：“懒得和你扯，打电话给我有事？”
听到杜力问话，姜洋也是想起了自己给他打电话是有事的，随即也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语气恢复认真，轻声说道：“是有事，提醒你提前注意一下。”
从姜洋的语气中听出了他的认真，杜力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轻轻皱眉对着电话问道：“注意？注意什么？”
姜洋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述，想了想后，轻声回道：“黎明科技那边前面一段时间应该得到过不少的政府扶持吧？”
“嗯，是的，因为我们推出的那几套模型，应用过后，比现在超前了许多，所以挺受重视的。
当然，也有一部分其他原因吧，有一些零碎的实际支持，也算是别人额外顺手推给咱的，这个原因咱就不说了，你也懂。
这个咋了？”杜力简单描述了一下，接着问道。
姜洋听后，语气认真的轻声回道：“就是这部分，大概后面不会再有了，如果有什么正在有相关关联进行的，最好做点备案吧。”
电话那边的杜力听到这后沉默了，隔了好一会儿才传来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这...你那边和他们闹翻了？”
“那倒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哪有什么闹翻不闹翻的。”姜洋听出了杜力有些过度担忧了，继续轻声回道：“其实本来就是一个误解，还记得之前你问过我这一块关系的事情，我当时就说过我不愿有太多的关联吗？
现在也算是说明白一些事情而已，反正你做点备案就好，一些原来可能是额外因为人情才给到的优待之类这些，后面或许就没了，得咱自己来。”
听了姜洋的话，杜力再次沉默了一会儿，他也听出了姜洋不太想说的太明白，思考了一下后，杜力压下了继续问清楚的想法，轻声回道：“行，我知道了，我会做些准备的，我们和那边的合作，现在其实也算是周知的，有章程有流程，有一些就算要停了，估计也不会这么快，我做做准备就好，还好本来也没过度依赖这些，咱还是有真实力的。”
“倒也不用过度担忧，原来有的一些合作，真的对政府和黎明科技双方有益的，合乎章程的这些，应该都不会有什么变化，我说的是一些可能额外的一些优待，后面估计不会有了而已，这一块注意一下就好。”姜洋轻声回道。
“行，我心里有数的，多做些准备也好嘛对吧？”
电话那边的杜力平静的回了句，姜洋听后也没再多说什么，停了一会儿后，杜力似是想起了什么，再次开口，轻声问道：“那...大域科研的事，咱还拉上那王恒吗？”
姜洋听后没有立刻回答，杜力则是继续低声说道：“现在不是有那田老头的介绍了？那王恒那边是不是...”
“老杜，王恒人不错的。”沉默了一阵后，姜洋轻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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