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方连三长老的老婆都敢杀，杀他们这些小卡拉米那不是随手的事。
但姜灵悦起身之后只是拿起了手边那壶没有动过的酒，然后倾斜着壶口，将酒液倒在了地上。
“前身，你身上的仇怨我也算给你清了，这壶酒算我替你敬给生母的，从此你我各不相欠！”姜灵悦心里呢喃道，她放下酒壶。
转身看向姜歆蝉，“走吧，去你的执法堂看看。”
说着，姜灵悦便准备越过众人往街上走去，但当她视线瞥到姜歆蝉身边的姜秀荣时，她停了下来。
“你平时话挺多的，今天怎么这么沉默？”姜灵悦饶有兴趣的问道。
姜秀荣闻言身上有种莫名的寒意，这还是对方第一次主动跟她说话，以前姜灵悦对她总是视而不见的，但现在她很期望对方不要注意到她。
“我...”
“你会不会很庆幸有人替你死了？”姜灵悦又接着问道，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姜秀荣闻言心中如同惊雷炸响，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每次见到姜灵悦，她都会对其恐惧一分。
昨晚得知那个家奴有可能就是姜灵悦杀死的后，她就不免有些后怕。
今天看到方媛夫人那恐怖的死状，她心里对姜灵悦的恐惧已经让她不想再面对这个疯女人。
如果不是姜灵悦碰巧遇到了一个很配合的家奴，如果姜歆蝉没有把那份宗卷带回自己的书房，那她现在会不会已经死了！
姜秀荣昨晚整晚都在想这个问题，越想她就越后怕。
以前见到姜灵悦，她总会上前想要给对方难堪，但现在她只祈求对方不要注意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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