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微妙的平衡，就像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
“别高兴太早！”方程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对方也不是善茬，如果他们手上还有票，很可能引发新一轮踩踏！”
他抬手抹去额头上不断渗出的冷汗，衬衫后背早已湿透。
作为操盘手，他比谁都清楚，35元是期权市场的死亡线，下方堆积着数亿股的止损盘，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程序化交易的连锁反应。
此时，马克盯着数据大屏，脸色阴沉。
“我们手上还有多少票！”
“还有930手！”
……
马克抓起电话，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我亲爱的汤森先生，你好……”
还不等马克说完，对方就说道：“马克，我知道你找我干什么，直接开条件吧！”
马克说道：“我想，在这个时候，我们要一致对外，只要我们合作，绝对会让华夏那边翻不了身！”
“马克，你好像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让你开条件，不是来听你画饼的！”
“好吧！到时候，我会拿出一成的份额给你！”
“三成！”汤森干脆利落地打断，“而且你要签对赌协议，如果失败，你承担我70%的损失！”
马克怒道：“你疯了，这根本就是……”
“听着！”汤森再一次打断马克的话，“我是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你还有30秒考虑，要么接受条件，要么我现在就反手做多，亲手送你下地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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