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剑，是你刺的？”
竹老的这话，让周源想起了刚刚不好的回忆。
“嗯。”周源的声音有些低落，垂着头，也看不出他脸上的情绪。
竹青皱起眉：“血液浑浊，筋脉膨胀，他这是吃了强行拔高修为的药？”
“咦？他的灵根怎么不见了？”
听竹老提及灵根，周源从思绪中抽离：“我收起来了……它要的。”
周源口中的它，被竹老自动带入长生殿，便不再纠结此事。
点点头：“若是灵根都被抽走，那李天德应该是彻底消亡……你是如何逼得他吃秘药的？”
周源对此没有隐瞒：“我进回收站躲起来了，他以为我施了什么藏匿的法宝，无差别的在自己的领域中攻击，所以才会如此。”
这么说，倒是解释的通：“陈介然是被李天德伤成这样的？”
周源可以独自进入回收站，无法带旁人，竹青便以为使得陈介然分筋错骨，灵根断绝的罪魁祸首是李天德。
虽然确实是李天德导致了陈介然受伤，但和竹老想象中的情况完全不同。
周源也怕竹老等人察觉陈介然的异样，默认了竹老的猜测。
竹老洒下一些药粉，李天德的尸首便慢慢化成一滩水，渐渐融进了土地中。
“李天德虽然已死，但他既然做了天山门这么多年的宗主，未免没有后手。”
竹老看着周源，沉声道：“李天德是太过狂傲，不知晓你的本事，才会身陨至此。”
“但他毕竟在天山门做了这么多年的宗主，虽已被逐出宗门，但未尝没有一群簇拥者，更何况他死的这般突然顺畅，未必没有别的法子重生。”
“你今后万事小心，无论去哪儿，都要将金龙朱雀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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