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他彻底征服了叶雨菲。
“不要……再让我离开你……”
叶雨菲的双手托起凌霄惊愕的脸庞，将他缓缓拉到自己面前。
她的眼中噙满了泪水，如同在月光下闪耀的蓝色海面。
叶雨菲已经太久没有感受过凌霄如此炙热的激吻，那沉醉的触感，如同他们在北境交出彼此的夜晚。
对过去的思念，以及面前这个自己求而不得的人，让她完全失去了判断。
“菲菲，你怎么了？”
凌霄惶恐不安，毒性造成的性格逆差再大，也不能改变他对叶雨菲刻在灵魂中的疼爱。
两人就这样深情凝望着对方，谁都没有再说话。
凌霄用手指轻轻擦拭着对方的泪水，脑中不断回响着那句话。
“不要再让我离开你。”
那哀求声愈发熟悉，似乎是从很久远的记忆中飘来。
他似乎听见了隆隆的炮火，滚滚而来的钢铁洪流，在两年前，在东欧破碎的城市里。
那个绝望的时刻，他满身是血地躺在叶雨菲的怀中，听着她近乎绝望地嘶喊。
“不要让我离开你……”
凌霄的胸口发闷，思绪中充满了混乱的片段。
BJD-2415的毒素已经深入大脑，疯狂破坏着他记忆的结构。
“菲菲……你是菲菲……”
凌霄的眼前一黑，整个人瘫倒在地，切断了所有的感官。
黑暗……无尽的黑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霄的世界终于迎来一丝光亮，刺眼的阳光让他的大脑重新运作。
他勉强睁开眼睛，出现在面前的，却是苏婉清清丽的面容。
“婉清，又是你陪着我吗？”
凌霄艰难地挤出一个微笑，他感觉自己的肌肉僵硬得像石头一样。
“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
苏婉清激动地捂住了嘴，立刻按下了呼叫医生的铃声。
凌霄发现她穿着毛衣，空气中也弥漫着寒冷的气息，不由觉得奇怪。
“我睡了多久？”
“你昏迷了两个多月，现在都是冬天了。”
苏婉清说着，贴心地为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渍。
凌霄轻声叹息，上一次他沉睡这么久，还是因为高三毕业那年的“事故”。
“又是这么长时间吗？”
“嗯，医生说那个毒气破坏了你的大脑，刺激了之前的旧伤，才昏迷了这么久。”
“叶雨菲那丫头这两个月都没来医院看我吧？她那么怕消毒水的味道……”
凌霄嘴上这么说，却依旧希望小老外能够克服一下，来病房看望自己。
然而，苏婉清听到他的这句话，手上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凌霄……”她看着病床上还很虚弱的男生，淡淡地说道：“叶雨菲已经回北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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