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叶天帝太强了！”半晌，光人终于开口。
太强了？这算是什么理由，秦风当即更加懵逼了。
这不是小说世界么，这不是虚拟的么，怎么就太强了？再说，哪个小说主角不强呢？
“是的！他太强！”然而，光人却是很认真的点头，而后它看向秦风，继续开口：“你还太弱，我无法跟你透露太多，过早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闻言，秦风皱起眉头，他已经不止第一次听光人说类似的话了。
“啥啊，神神叨叨的，就不能直说么？”他翻了翻白眼。
“不能！”光人很是干脆的摇头：“你只需要知道，万事万物，一切都是平衡的，一切自有因果！”
“你只需要知道，这是一本真正的无敌者的文，以下称为无敌文，每一本无敌文，从来都不是人选文，而是文选人！”它的表情很是严肃。
秦风的心脏怦怦直跳，他同样是第一次听到因果，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文选人，而非人选文？文怎么选人？难道文还有自主意识？还是因为其他？
这一刻，秦风想了很多。
“所以，万界书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他问道。
光人还是摇头，不愿意回答。
秦风冷静了下来，光人虽然没有说话，但其实也是一种回答。
他一直以为，万界书城是虚拟的，小说世界更是虚拟中的虚拟，虽然搞不明白为何能从小说世界当中，把功法、经历、武学感悟带出来，但现在看上去，似乎一切都不那么简单。
似乎，虚拟的，也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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