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宗门不和已久，但至少明面上都还维持着平和，没有把脸撕得很破。
晏沉词说道：“道歉。”
盛亦瑜昂首挺胸，像只公鸡，“道什么歉，家父灵霄宗掌门盛鸣来。”
“道歉。”
“家父盛鸣来！”
“道歉。”
“家父盛鸣来！”
晏沉词不小心碰到了佩剑。
盛亦瑜下一秒就消失在了原地，躲在霜潋背后瑟瑟发抖。
喊道：“师妹救我！”
“……”
“……”
“……”
这么怂你非得犯贱干什么？
晏沉词欣赏了下盛亦瑜害怕认怂的样子，带着心满意足哈哈大笑的弟子走了。
程处捂着脸，“他也就嘴有用。”
林如葵同样捂脸，有什么比在死对头面前丢脸更丢脸的事。
几人到书店门口，这里一大清早就排起了长队。
由于他们没有排队直接走到了最前面，排队的人、妖、兽都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大概是担心他们会插队。
乾云宗弟子看着书屋门口滚动播放字的牌匾，以及从窗户往里面看到的，自动打开的书柜门，时隐时现变幻莫测的字迹。
无一不昭示着这家书店的诡异。
乾云宗弟子不赞同地说道：“燕都人怕是都疯了，放任一只妖卖话本，谁知道这么让人上瘾，是不是掺了什么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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