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场景和法镜中的并没有什么区别。
金色的晨光之下，无数已经恢复过来的人苏醒过来，然后淡然地去忙碌自己的事去了。
继续看他们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对自己在夜晚会变成怪物之事没有任何的印象，又或者是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这般遭遇？
方玥不知道真相是哪一种。
但在这一刻，她只觉视线中存在的每一个人影都带着几分违和，似乎只要一个眨眼，对方就能够变成一只巨大的怪物。
是心理作用吗？
夏未至的回答打断了她的思绪：
“还存在，但有缓慢变弱的迹象，应该要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够彻底消散。”
方玥收回思绪，点了点头道：
“那就好。”
同时也跟着询问道：
“两位师兄这会看外面那些人，可有异常之感？”
闻言，夏未至和付诗都朝着窗户之外看去，片刻之后，才果断摇头道：
“并无，看着就像是普通的修士。”
这样吗？那便是只有自己有那般的错觉？
真的是错觉吗？
方玥还是有些迟疑，又问夏未至怀中的吞吞：
“吞吞呢？可有感受到什么？”
“叽叽。”
吞吞的回答也毫不犹豫。
尽管方玥并不和夏未至一样能够听懂吞吞说话，但简单的意思理解还是没有问题的。
吞吞也没有感受到什么异常。
她如此多番询问的表现自然引起了夏未至的注意，他询问道：
“方师妹可是有什么不同的感受？”
方玥迟疑了片刻，还是将自己之前的感受说了出来。
不管是不是错觉，就当是给两位师兄提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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