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安呢喃：“我，我是不是杀了很多人？”
“不是你！”
宋佳佳摇头，赶忙抱紧叶安，认真道：“它不是你，杀的也都是坏人。”
“我，我……”
叶安有些混乱，关于前一周的记忆，他现在就只记得零星一点的碎片。
“叶安。”
宋佳佳闭上眼。
一条无形的链子连接着二人，让她表情微蹙。
叶安则是表情稍缓。
许久后。
二人都恢复了平静。
叶安深吸口气，看向抱着自己的宋佳佳，柔声道：“谢谢。”
“嗯……”
宋佳佳点头，主动解释起来：“叶安，这是我的能力：心灵连接。可以和连接的人感同身受，分担他们的痛苦，也可以知晓他们的内心，就是因为这个能力我才知晓的那件事，还有……算了，这个不重要。”
后面她没有再说。
叶安也没有再问。
“佳佳，我带你回你家吧，你父母现在肯定很担心。”叶安柔声道。
“我不回去。”
宋佳佳摇头，苦笑道：“他们根本不是我父母。”
“不是？”叶安疑惑。
“嗯。”
宋佳佳点头，一脸苦涩：“叶安你知道嘛，其实我还挺羡慕你的，因为你曾拥有过真正的家人，而我却从未拥有过。”
“……”叶安沉默。
宋佳佳继续道：“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连接过我母亲，也是从她那得知了真相。”
“其实，城镇内所有父母，都不是真正的父母，而是像考核员那样的新人类。而我们这样的学生大部分都是来自同一所孤儿院。”
“他们称呼我们为性畜，当我们的父母也只是为了保证性畜的品质，所以十八岁以前，我们都很安全，但十八岁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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