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心面对曾经形影不离的师兄，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说，最后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像孩子面对家长一样有些委屈的回答道。
“不太好。”
“那你不要着急，为兄听你慢慢说。”
听到张执意的回答，段无心仿佛回到三千年前，江回师兄还在的时候，还有人无条件给自己撑腰的时候。
眼泪不知怎么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看着这个曾经温润如玉的少年，哪怕现在已经是一派之主，在自己面前仍是一副乖巧师弟的模样。
张执意也是非常开心。
用空出那只手，快速擦拭眼泪之后，段无心对着张执意恭敬道。
“师兄，欢迎回来。师弟我现在有要事在做，你不介意我一边做一边聊吧。”
“当然不介意。”
“我就知道师兄不会阻止我的，嘿嘿。”
“得了吧，也幸亏你没堕入魔道，不然为兄一样杀你。”
“我才不会呢，我可是万法灵门掌门！怎么会堕入魔道，师兄你小看我！哦，对了师兄那是我媳妇，路清瑶，长得好看吧？”
“嗯，长的挺好看的，和你非常相配。”
“师兄，你死后我做了很多事哦。最厉害就是刺杀过妖皇，虽然失败了，但我宰了那什么妖族圣师。我跟你说这妖族圣师可嚣张了，还想让我加入妖族，他可以帮我拜师妖祖，成为他师弟，助我成仙。我呸他什么档次，也能当我师兄？我二话不说就噶了他。哦对，我还给妖皇种了绝灵血蛊，他身上的是子蛊，我身上的是母蛊，只要我一死，他就绝后了！师兄，我棒不棒！还有……”
段无心一边继续施法聚集天地法则，一边滔滔不绝讲着自己的事迹。
张执意一边微笑点头听着，一边感受着四周天地法则快速聚集。
正常情况下，当法则聚集一定数量后，天道便会化作意识体出现，来惩罚扰乱天地法则之人，同时召唤人受到惩罚之后，只要愿意付出代价亦可从天道那里谋求一些东西，这便是等价交换。
那时便是路清瑶复活之时，亦是段无心死亡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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