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年礼惊喜万分,情不自禁地抱着张碧逸,叫道:“张兄,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你真是我的幸运星啊!”
张碧逸也受了龙年礼情绪的感染,忍不住抱着他,在这满是银辉的墓室里,抱着他飞旋起来。
龙年礼羞涩地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任他抱着旋转。
只是,张碧逸心中有疑问:龙弟,是缺银子的人吗?看见这些黄白之物,有必要激动成这个样子吗?
张碧逸将龙年礼放下之后,二人又转到那前门,迈入了前室。
前室除了少许坛坛罐罐,再就是一副快要散架的兵器架,地上散落着一些锈迹斑斑已经不成样子的长刀、长枪、短剑等兵器。四周的墓壁上有壁画和文字,都已经不太清晰。
张碧逸和龙年礼举着火折子,粗略地看了一遍,原来是覃公平定蛮夷、激战南疆、镇服土族的历史功绩。
张碧逸的脑海中,第一次对于马上武将军,有了一个比较明晰的轮廓。他仿佛看到,覃公骑着战马,手持长枪,在战场上杀敌的英勇形象。
龙年礼笑着问道:“是不是向往当将军啊?”
张碧逸哈哈一笑:“我就一个凡夫俗子,既不懂排兵布阵,又不谙文韬武略,向往又有什么用呢?”
龙年礼眼神满是期待地道:“那可不一定。哪个人一出生,就是一位将军?”
“那倒也是。”张碧逸虽然这样回答,可纯属敷衍,信口回答而已。
龙年礼没在这个问题上与张碧逸纠缠。两人在前室转了一圈,这里敲敲那里打打,然后又走进主墓室。
张碧逸看见龙年礼带着明亮的眼神,熠熠生辉地看着那些银两,诧异地问道:“龙弟,你怎么对这些银子那么感兴趣?你还缺银子吗?”
龙年礼毫不犹豫地道:“缺,怎么不缺?不过,张兄,你需要多少,尽管自取便是。”
张碧逸笑着道:“银子虽然是好东西,但我也没感觉到缺啊。”
他看着龙年礼,真诚地道:“龙弟,既然这是周塱鈊的不义之财,你又需要,我分文不取,并支持你将它们运走。”
龙年礼抓住张碧逸的手掌,眼中蕴有眼泪,满怀情意地看着他。
张碧逸可没细心体会。他笑着道:“龙弟,我是你的兄长,你无论做什么,只要不违背道义,为兄都会支持你——就是舍了性命也要支持你。”
龙年礼嗔怪道:“不许你这么说!”
他想到了将张碧逸从金鸡岭下救起来的情景。他忍不住,一下子扑到张碧逸怀里,轻声啜泣道:“你要活得好好的!”
张碧逸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问道:“怎么还哭上了呢?我们不是都好好地吗?”
过了一会,龙年礼站直身子,擦拭着眼泪。
张碧逸发现,眼角带泪的龙年礼,怎么这么俊美?
张碧逸甚至在想,如果拂苏姐姐女扮男装,肯定没得龙弟这般模样。
龙年礼见张碧逸那般瞧着他,羞涩又起,他连忙道:“我去把师姐喊下来,听听她的意见。”
他修长俊美的身形掠进甬道,欢快而轻盈。
拂苏下来之后,看见这满室银辉,也是惊呆了。
她愤愤地道:“想不到这几年,周塱鈊竟然盘剥了老百姓这么多!”
随即,她转头便向龙年礼道:“师弟,你的资费问题,这下不是解决了?”
张碧逸奇道:“拂苏姐姐,龙弟到底要干什么?怎么缺银子缺得那么厉害?”
拂苏情知说漏了嘴,只好指向龙年礼:“你自己问你的龙弟。”
龙年礼想了想,还是和以前一样:“张兄不急,到时候,你自然知道的。”
张碧逸见龙年礼继续这样说,没得办法,只能继续忍住。
只是,龙弟这到底卖的什么葫芦,究竟什么时间才能揭晓?张碧逸一时心痒难耐。
拂苏在前后墓室转了一圈,出去继续把风。
张碧逸问道:“龙弟,这银子,你准备怎么把它运出去啊?”
龙年礼沉思许久,这才回答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我要给周塱鈊来个偷梁换柱!”
张碧逸见龙年礼回答得坚定而自信,不由得大喜。
此时,他再怎么疑惑,龙弟的来头之大,恐怕都不是他能想象的。毕竟,龙弟的姑父是大秦国有名的武将吴俭,他的家世,会更差吗?
张碧逸想到龙年礼对他的恩情和真诚,一时百感交集。
张碧逸和龙年礼将所有的箱子盖上,又小心翼翼地巡视一圈,确认没有任何异动,这才掠起身形钻出了甬道。
“你俩的事情,都办完了?”拂苏问道。
张碧逸点点头,道:“我们完事了还全都检查了一遍,绝对没有问题。”
只有龙年礼,总是觉得师姐和张兄的话怪怪的,他的脸不禁再度绯红。他不敢看正在复原树洞的张碧逸,默默地转着衣角。
拂苏看见龙年礼那神情,也才觉得她的问话有问题,很有问题。
她忍俊不禁,莞尔一笑,端的是一笑百媚生,就连龙年礼都情不自禁赞美:师姐,你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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