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使它在最底层的自我意识里。
越刻越深，对陈一豪的忠诚和好感也越来越深。
甚至慢慢就淹没他自己的冷静思考。
在刚发现意识烙印的时候，邓子月试图去除。
还能保持着对陈一豪修改自己的意识的反感。
但是随着去除失败，烙印越来越深。
他已经越来越升不起对陈一豪的反感。
反而是心中充满了对他崇拜。
但是又有一丝清明的理智告诉他，是被人控制了。
这些思维不是自己的正常思维。
这就让人更加痛苦。
好像一个毒瘾深种的人，刚有一丝要戒除毒瘾的决心。
很快就被毒瘾发作的感觉压倒，然后不自觉地开始吸毒。
陶醉在被毒品控制感官的虚假的愉悦里。
然后随着化学药物带来的感觉逐渐降低。
心里仅有的清明又在不停埋怨自己为什么不能抵抗住诱惑。
然后进入下一个循环。
邓子月进入了要拯救自己，向潜意识妥协，增加对陈一豪的膜拜。
这么一个闭合的死循环。
每经历一遍，都犹如被放在地狱里的磨盘上碾压一次。
被压得形销骨碎，然后被糅合在一起。
过不多久，又被重新碾压粉碎一次。
这样无数次的击垮重塑。
也是陈一豪异能的可怕之处。
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一个精神异能者被加上烙印以后能靠自己的力量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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