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嫣然指向苏津南。
朵朵也顺着她所指方向看去。
莫名地，大家好像商量好了一样，都纷纷朝着苏津南所站的方向看去。
搞得苏津南亚历山大。
“你们这是？”
所有的人的视线下意识地看向朵朵。
而朵朵则看向陆嫣然。
“我看到陆慕青从香调酒吧出来之后在车上戴上了什么，然后就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今天我刚好听到苏队他们在讨论换皮案，觉得有点像。”
朵朵点点头，作为传声筒将陆嫣然的话告诉苏津南。
苏津南脸色沉重，让人去叫梁副局过来。
梁副局了解前因后果之后，问出自己的疑惑。
“如果他真的是换皮案的凶手，为什么他不在九老板的店里就换上呢？毕竟一旦换上了新皮，他杀害了陆姑娘这件事就不会那么容易地被我们查到。”
苏津南点头，“要不叫九老板过来问问？”
梁副局颔首。
九倾绝皱眉，将关于陆慕青的所有信息回想一遍。
“朵朵，一个人换了皮之后，他身上的气息会变吗？”
朵朵摇摇头。
“那就对了！梁副局、苏队，我能辨别每个人的气息。”
九倾绝见他们还是没有明白，着急道。
“我很小的时候就和陆慕青认识了，每个人的气息都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即使他换了皮，我都能认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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