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说到这儿，老爷也没有发话，小燕子以为老爷一定气得不得了，悄咪咪的抬头看老爷的脸色，发现老爷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赶紧低头。
“我在宫里实在是待得不自由，感觉做格格也没有什么意思，就想把格格还给紫薇，这才想办法让紫薇进宫，想着您要是自己发现或者您也喜欢紫薇，说不定不会怪罪。”
小燕子说完，书房里一片静谧，许久，老爷才开口：“下棋那晚，紫薇说过她娘的事情，是我没有往雨荷那里想。”
老爷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是没想到小燕子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坦白。
“紫薇知道你来找我说这个真相吗？”
小燕子摇头：“不知道！”
小燕子还在等老爷的宣判，没想到老爷突然问了一个跟真相毫不相关的问题：“小燕子，你以前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老爷也是在前世小燕子不在了之后才想起来，自己这个阿玛从来都没有问过小燕子过去是如何生活的。
小燕子觉得奇怪，但还是回答了，只是小燕子是个乐天派，明明是悲惨的过去，却让她说的很是轻松。
“我不知道自己爹娘是谁，我最早的记忆是住在白云观，静慧师太养我。后来我被拐，被卖过好几次，总是挨打还吃不饱饭，我就逃了。之后就遇上了大杂院的柳青柳红，我饿晕在他们面前，他们就收留了我，我跟着他们卖艺，就这么长大了。”
小燕子说的轻松，老爷却能想象得到小小的小燕子是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在拐子手里逃脱，又是吃了多少苦挨了多少饿才磕磕绊绊的长大。
明明吃尽了苦头，却还是天真善良。
老爷叹了一口气，伸手将小燕子从地上扶了起来：“你先回去吧！”
“老爷？”
老爷能看出小燕子隐藏的不安，想了想：“那你把紫薇他们几个都叫来。”
“老爷，不关他们的事，都是我的错。”
“好了，你好好回去养伤，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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