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舒虞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明亮到昏暗只有一瞬，房间内的气氛，也似乎也在这一刻变得氤氲旖旎。
顾莫非脸上挂着笑，
那是极致的占有和玩味的惩戒。
他化身野兽，
冲破防区，肆无忌惮的撕扯着，蹂躏着。
像是要把她扒皮抽骨，吞入腹中。
年老色衰，
好像是对他最残酷的打击和言论。
在一起后，
李舒虞从未介意过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
反倒是顾莫非变得越发在意。
不仅在口头上，更是在方方面面……
良久，
李舒虞躺在他的胸口，有些埋怨。
“坏蛋！”
“怎么了？”
顾莫非明知故问，抚着她的唇角。
李舒虞想了想，整理着言语。
“明明是你先挑起来那个话题的，最后还……还那么不讲理！”
李舒虞愤愤的捶着他的胸口。
“就知道欺负我！”
顾莫非攥住她的手，舔了舔双唇。
“我只欺负你。”
“真土——”
李舒虞像是埋怨，脱口而出。
顾莫非想了想，
自己好像也没跟年轻人脱节啊！
短视频，他平时刷的挺多啊！
虽然大多都是土味情话和三十六种阴阳技……
“我感觉挺合适的。”
“那是你以为！顾大爷！”
李舒虞嗔怨道，又不由得一顿，“你应该吸收点年轻人的审美。”
“好~你多推点东西，我逐帧学习。”
顾莫非轻笑，握着她的手。
像是在安慰，
又像是在抚慰刚刚那狂风骤雨般的袭击。
李舒虞抿着唇，轻声问道。
“顾莫非，你说，我能考上吗？”
这个问题，
李舒虞在复习阶段，已经问了顾莫非一万遍，甚至更多，
只是……
顾莫非每次都不厌其烦的笑着，眼神烁烁，带着坚定和决然。
他比李舒虞自己，更相信她能考上！
“可以的，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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