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头你深藏不露啊。”陈元军喝了酒后，整个人都兴奋的不得了。
“接下来还有好戏看。”王辉慢慢把车开到姓陈的说的位置。
看热闹的人还在观看，甚至还更多了。
王辉先调整角度，把车子调整到一个合适的夹角，然后慢慢开进去，众人一个不留神，车屁股被甩进去。
那边姓陈的还在慢慢磨车，已经接近尾声，但车子的半截子露在外面，并没有刚刚王老头停的好。
姓陈的从车里出来，正好看见王老头把车停好从车里出来。
“你是怎么停进去的？”姓陈的惊愕。
王辉淡定的说：“唯手熟尔。”
……
第二天下午几人准备去医院附近调查一下合适的开店位置以及水电房租等费用。
陈元军带着俩人跟着一个中介去了附近几家大的医院。
看完之后稍微有点底气了。
“这几家医院看完了，按照郭良的意思是，咱们先选一个地方当试点。我觉得就是第一个看的那家医院吧。”
“这个你拿决定。”王辉双手环抱，眼神早就游离到外面，今天走了不少路，把昨天吃的火锅都消耗完了。
“那咱们就进行下一步，也是最不好办的了。”陈元军纠结的说，“这个定价最不好办了，还有患者群体们的具体需求，咱们怎么去了解？难道要去挨个问他们吗？”
“这个好办。”张维敏插话，他心里现在有个潜台词：终于轮到我出场了！
“你准备怎么办？”
“听我的，今天先让我回去准备准备。”
……
陈教授今天没有课，买了几个水果带到病房，拿着削皮刀给老伴削苹果。
“老陈，今天早上查房，有个小护士给我拿了个单子你看看，我不识字，别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陈教授把削好的苹果递给老伴，问她：“你放到哪了？”
“在饭盒地下压着。”
陈教授看到红色的纸上有一些简单的问答，最上面的题目写的是“关于自助厨房的调查问卷”。
陈教授感兴趣的扶扶眼镜：“自助厨房？是个好创意。”
“老陈，是什么呀？”
陈教授看着老伴吃苹果咬到果核，把手伸到她嘴边，老伴吐到他手里。
“你一口咬小一点。”陈教授笑着把果核扔到垃圾桶里，“一些小问题，正好我问问你。”
“你问吧。”
“除去菜的成本，你认为炒一个素菜（包括简单的带肉炒菜）需要花多少钱？选项分别是一块两块三块四块。
这个你应该会回答，家里都是你在做饭。”
“除去菜的成本，那就光是水电或者煤气的钱，还有简单调料，其实花不了多少钱。”
“这四个选项你选哪个嘛。”
“要是咱家的话我选一块钱。”
“这么便宜吗？”
“用不了多少钱，所以要不是说在家吃的划算嘛。”
陈教授点点头：“第二个问题，和第一个差不多，做比较复杂的饭菜，炖肉时间超过半个小时的，需要花多少钱？”
“这个费气，我说的是天然气，对了咱家的天然气费用你交了吗？”
“这个不用操心，学校有补贴，自动都续上了。”
“哦，那就行，等我出院了，我还给你做你爱吃的梅菜扣肉。”
“好，回到正题，比如做梅菜扣肉，除去材料的钱，你选多少钱？”
“这个得三四块吧，我不知道，哪里能算那么细呢。”
陈教授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支笔：“那我就填一个四块钱吧。”
住院部的五楼是心血管疾病的病房，当时郭良在饭店遇到的那个留下陪老娘的中年男人在这一层。
母亲还在过道加床的床位上躺着，听医生说今天就有床位可以让老娘踏实的住进去了。
中年男人看了看手机里的账单，感觉空气有点闷，拍拍躺着的老娘的腿说：“娘，我去透透气。”
“你去吧，不用管我，我自己躺这没事的。”
“嗯。”
中年男人走到安全通道，看四处没人，打开打火机，点了一根烟。
抽完烟又小心的走回走廊，走廊有几个人围着一个海报看。
“自助厨房项目调查问卷。
我们诚心邀请您参与我们的调查问卷，希望得到您最真实的答案。在医院的您或是陪护，或是患者，或是医护。
有没有为离家远不方便吃饭而心忧？有没有为想要自己做饭却没有厨房而感到遗憾？有没有为了省钱而不愿意按时吃饭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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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惊喜的阅读上面的文字：“这是真的吗？”
“我刚刚扫了，确实是真的，要是医院真有这个自助厨房，真是太好了！”
“我也扫扫看看。”
中年男人划开手机屏：“用啥软件扫？”
“微信就行。”
中年男人做完前两题，接着做第三题：“你觉得你会在医院里面用自助厨房还是在医院外面？”
“在医院里面可能不太方便吧。”中年男人小声自言自语。
“这题你选的啥？我感觉在医院里面方便，不用跑那么远了。”站在旁边的人说。
中年男人摇摇头：“医院里面肯定贵，去外面便宜。”
“也对。”
中年男人接着默念：“下一题：你喜欢自己带菜做饭，还是在自助厨房购买？”
“这个我选在自助厨房购买，省事。”
“第五题：你对自助厨房还有什么建议？”
中年男人抹了一下嘴角，用双手在屏幕上打字。
“我希望可以有很多灶台，这样避免吃饭时间排队，把炒菜的灶台和蒸煮分开，或者多加几个微波炉也可以。”
他想到啥写啥，语序有点不通顺。
这次由张维敏组织的调查问卷，除了这五道题，还有一些简单的答是否的小题。
较为全面的收集了一些患者家属，医院工作人员的建议。
陈元军看着张维敏电脑后台不断地增加的调查问卷的份数，感叹一句：“怪不得郭良非说让你来帮我呢，后生可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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