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老祖应该不会这么过分吧，还觊觎我？”
再怎么说自己和季清月才是一对啊吃，对方作为登仙境的老怪物，按理来说什么没吃过，什么没见过。
怎么可能瞧得上自己？
“可是万一呢。”
季清月眼眶边缘染着红意，不用多想，都能知道，她已经无法压抑自己，澎湃而起的情绪。
糟糕，自己好像干了什么不能干的事。
身体也开始变得滚烫，江凌霄开始猜测起这丹药是用什么炼制的，入口即化，那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让人中招的。
“师姐，你给我喂的丹药，是用蛇果炼制的吗？”
江凌霄询问，她没有生气，因为从一开始，从自己接近季清月的时候，就知道对方有这个毛病。
无法忍受自己的东西被指摘。
“不是。”
季清月摇了摇头。
太好了，江凌霄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样自己就不会被药效引导着走，而是可以自己安抚季清月。
但下一刻就见对方的眼神变得有些诡异，似乎还夹杂着一点愧疚，但仅仅只是一闪而过。
“是蛇尾刺。”
“师妹你是丹修，应当知晓吧…”
这几句话又轻又柔，却犹如闷雷一下落在心间，蛇尾刺很冷门的东西，一般的丹修是接触不到的，可能炼了一辈子的丹药也用不着。
但这东西对于蛇族来说却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江凌霄也正是为了了解蛇族，才去翻看过书籍，所以才会了解了蛇尾刺。
不妙啊…这东西可比蛇果还要恐怖一百倍。
彻底用手背盖住眼睛，自己这回可算是栽了吧，不过栽在师姐手里，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了。
江凌霄主动坐起身。
“是因为今天的事情吗？”
“嗯。”
“而且，我们也很久没有这样了，对吧？”
尾巴已经在不知不觉缠绕上腰肢，很明显是为了阻止自己逃跑，江凌霄心想师姐怎么这么黏着自己了？
其实就算对方把尾巴松开，她也是不会逃跑的，因为自己想的人就在眼前啊，又能跑到哪儿去？
“你要怎么惩罚我…”
“是让你记住这次的教训。”
季清月冷不丁的说出这句话，把江凌霄吓了一大跳，但她却并没有摇头和逃避。
金黄色的蛇眸凝视着江凌霄，却看不出一点想吃人的意思，更多的是心疼怜悯。
腰肢被勒紧，师姐几乎不给一点喘息的机会，江凌霄彻底栽倒进柔软的被子中，白发散落在肩头。
好一副美人羞涩的模样，看的人呼吸几乎停滞，金色的蛇眸彻底变大，季清月俯下身，鳞片压着江凌霄脸颊，与此同时，有还有那冰凉的蛇尾。
“凌霄，你不应该看的。”
“师姐心里会不舒服…”
这句话是剖心之言，一条小蛇从季清月背后爬过来，缓缓遮盖了江凌霄的眼睛，冰凉的鳞片敷在眼皮上的触感，着实让人头皮发麻。
但这还不是最磨人的，师姐的指尖一向有温度，撩过肌肤的时候也只是痒痒的，可此刻或许是受到了妖兽血脉的影响。
手指竟然变得冰凉，每碰一下，都能引起汗毛的颤栗。
小蛇的尾巴勾在耳朵上，江凌霄只觉得头皮发麻，虽然自己经历过这种事情，但以往师姐的分身都是卖萌。
此时此刻却夹杂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师姐…我错了……”
后半夜，江凌霄声音颤抖，她在忏悔，说自己绝对不会乱看了。
然而，季清月却没有停下手头的动作，她总得让人长点记性，不是吗，否则，师妹每一回都这样，心里多难受。
“不行，求饶也没用。”
季清月难得霸道一回。
“你饶了我。”
江凌霄声音之中都夹杂着哭腔，还有若有似无的颤抖和吸气声，眼泪滴落在鳞片上，就仿佛是一滴炙热的岩浆。
但很可惜，红渊巨蛇自岩浆之中诞生而出，并不怕这灼热滚烫的温度，反而很喜欢。
“你发呆盯着老祖看了很久，下回不能这样了。”
季清月顾左右而言他，意思很明显，是不打算今晚饶过江凌霄了。
娇软的唇瓣落下，季清月品尝到了眼泪的苦涩，但其实，更多的可能是愉悦。
师妹的身子自己最明白。
她有几分害怕，有几分快乐，自己也清楚。
看来还得更过分一些，眼前人才会记得住痛。
于是手指扣住腰，冰凉的鳞片再一次贴了过来。
…
女人回去之后，就径直来到了吞天教，季竹嘴里咀嚼着一只鸭腿，手上却在翻看着地图。
“难得啊，小侄子，你居然还会有勤政的这一天。”
女人拍手。
以往自己来看望季竹，对方不是在吃东西，就是在擦嘴的路上，这一回居然开始翻看起了地图，总算是认真了一些。
“我在找腾蛇死魂的下落，清月难得拜托我，我总得认真点。”
季竹语气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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