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着都得好好护着才是。
而且他也很欣赏叶珩。
就是这样的后辈怎么会渡劫失败，还引来天罚呢？
大会之后好好问问他，可别是心性上出了什么岔子。
除此之外，其余一切都不成问题。
那头白殷澄将谢牧带至一僻静无人处，便展开一个灵器，让他入内。
待他盘腿坐下后，伸手便欲点他的眉心，被谢牧拦下。
“还请白掌门先替弟子讲讲原理。”
白殷澄知他警惕，也不执着。
娓娓说道：“我看得出你对叶珩忠心。”
“自然。”谢牧毫不犹豫，“若非师尊，弟子也无今日。”
他没说出心中对叶珩那抹不去的执着。
但白殷澄却洞若明火。
“灵体比寻常修士要更容易生出执念，这执念有时能助你成长，有时亦是摧毁你的利器。”
谢牧眸子一闪：“入魔？”
白殷澄摇头：“若是能够因此彻底入魔，倒也是一种造化。”
“难的是因执诞生的因果，以及你割裂的神智。”
谢牧顿了下，凝神细想了想，明白过来。
跟过刚易折一个道理，灵体修炼，过执易伤。
如果能守住执念，保持本心，还好说。
一旦过界，走火入魔，成了半仙半魔的疯子，那才是灾难中的灾难。
因为你也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情况下忽然失控，因为执念而伤害到他。
如此一来，他要防的就不只有本体，还有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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