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子辰愣住了，连第三位人鱼的职衔都没听到，只知道她融入了人鱼群体……
“什么意思？这里……竟然和我晋升序列八的秘仪有关？”
“当然有关！”
苍穹之音悠然响起：“九阶至八阶的完整仪式是……于时光遗忘的秘境，以星辰之烬……
现在还不能透露那些物品的真正面貌，总之，需用那滴赤色星泪刻画你的时空标记，再破碎湛蓝时光石作为稳固，最后借助那一缕银绒遮蔽。
完成这一切后，吞食彼岸花，仪式就算完成了，你也将晋入八阶之列。”
“竟如此复杂？”子辰眉心微蹙，疑惑滋生。
这仅是九阶晋升八阶，若按天界等级论，他顶多是极品级别。
一个极品级的晋升大典，有众多神器辅助，竟还这般繁琐……
是否违背了常理呢？
“荒谬！”
苍穹之音仿佛洞察了他的疑虑，立刻反驳：“若非你准备的物品品质超凡，又何须这般繁琐！
一般而言，若所有秘材品质不超过极品，只需在你的个人时空中找个隐秘之地刻下标记，然后顺利晋升。
晋升后获得的‘时间操控’，也仅停留在极品境界，无法更进一步。
但如今……你看你所用的那些素材。
按常规进行，你仍将只能使用极品级的‘时间操控’。
别说你，我都不乐意！”
“等等！”
子辰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时间操控……这是什么？”
“呵，我差点忘了告诉你……”
苍穹之音轻笑，似有意为之：“九阶时，你掌握的是‘无尽知识’。
此能力源自我，你每日能让我无条件解答五个问题。
待你晋升八阶，问题数量将提升至十个，而新得的能力将以你为主导，名为‘时间操控’。
极品阶段，你一天之内可对不超越极品的事物施展，任意改写其时间线。
比如……操控一位成年人的时间，能使他变为婴孩、胚胎或是老者、尘土。
时间的持续与穿越，以你的精神力量为基准，具体数值……依事物差异而变。”
子辰愕然。
如果说‘无尽知识’堪称神技，那么这个‘时间操控’……简直是神权的象征！
这等只存在于神话中的力量，若能为己所用……子辰嘴角微微上翘。
苍穹之音所举的例子不过是表面的应用！
改变事物的时间线……假使精神力充沛，完全可以将普通草药延寿化为神药；让不明构造或材料的制品回溯时间，变为零件研究；在遭遇物理攻击时，将兵器还原为废铁；能让垂死之人回到受伤之前，预先防范伤害……
一系列奇妙的设想涌上子辰心头，笑容渐渐凝固。
在那神秘莫测的艾瑞亚大陆上，子辰眉头微蹙，仰望着浩渺星河，向那无形中引导他的神秘力量询问："这等级……难道没有办法提升么？"
"自然有法！"那名为天问的声音即刻回应，"如我先前所述，若你在自身的时光轨迹中设定坐标，此能力仅能停驻于精良层次。然今汝之核心材料乃神话级！只需在此无人铭记的时间断层中成功定位，‘时空扭曲’之能便会如吾之‘全知全能’一般，随汝之晋升而成长！若非如此，吾早已在那座古老而隐秘的象牙之塔内向你透露一切。"
"我懂了……"子辰心中暗想，这不过是八阶的力量而已！八阶之技已如此非凡，天晓后续还将有何等惊喜……无论如何，必须踏入这片土地上的真·象牙之塔内部！
抬首环视四周，子辰方发现过半人鱼已完成其成人仪式。其中，逾三分之二者已离此而去，余下三分之一仍旧停留，似皆被选为常住民之人鱼，一如他身旁那位。
此比例并不算低，唯独……未知象牙之塔究竟依据何种标准评判。倘若以其本体先前行为为准，那子辰所得结果应与真正的卡斯曼无异；反之，若依灵魂或其他维度衡量，则或许另有乾坤。
仿佛已谙熟流程，后续成人仪式愈显迅速。此时，子辰亦知晓祭司与战士间尚有一阶层存在……
那是官员！
掌控城邦运转之官员，竟亦经此独特方式选拔！
不久，余下人鱼皆完成成人仪式，此刻所有目光汇聚于卡斯曼身上！
他，乃此次仪式最后一员。
至此，一百三十五位人鱼中，除去卡斯曼外，仍有四十三位逗留此地。
据象牙之塔所示答案，
彼等既非战士，亦非官员，更非高高在上之祭司，只因命中注定平凡，故只能滞留于此。
然而……这只是象牙之塔给出的答案！
虽尚未知自身将归何阶层，然子辰内心深处极为排斥此类划分模式……
个人地位，绝不应由他人裁定！无论对方为所信奉之神只，抑或至亲父母！
决定自身位置者，唯有自身！
谚语云：凡人难以获取超出认知范畴之财富，同理……凡人亦无法享得超越努力界限之奢华。
子辰眉头轻皱，未将心中话语宣之于口，反而在众目睽睽之下，缓步走向那座象牙之塔……
这数十米距离对人鱼而言，并非遥远。
当子辰抵达象牙之塔前，天问之声亦同步于耳边响起。
"取出黑·曼珠沙华，隐匿于掌心之间，如此你至少可成为祭司！待到那时……唉！汝欲作甚！"
子辰未遵从天问之谏，竟毅然触及前之象牙巨塔……
一者，彼恐于诸祭司前显露真形；二者，则……彼欲探知，在此神秘象牙塔眼中，自身究为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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