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要让我去跟着蒋寒露？你不知道你现在随时可能有危险吗？”
“诶……”杨清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叹了口气。
“你需要保护我十年的时间，不是吗？既然如此，和我身边的人处好关系，对你的工作也会有帮助。”
“我都不知道你还有个姐姐。”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你已经做错了一件事情，难道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吗？”
“嗯？你说说，我错在哪里了？”
妮塔嘴角露出微笑，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傲慢。”
“杀人，你是专业的，你是特工，所以你会把CIA花费两千万美元训练你挂在嘴上，我毫不怀疑，甚至你还是最顶级的那一种，但是，为什么最后你会成为工具人？”
“……”
妮塔无法反驳，她有些生气，但是生气的原因是，她知道杨清说的都是对的。
“做事多动动脑子，长得那么好看，却是一个没脑子的……”
杨清这话绝对没有影射别人的意思，如有误伤，纯属失误。
“有一句话说的好，当特工，你不动脑子，你一辈子就都是一个工具。”
杨清站起身，准备回房间了。
“对了，以免你不知道，你的子宫，已经修复了。”
断臂都能重生的医疗舱，修复一个被摘除的子宫，不过是顺手的事。
把杯子放在藤木桌上。
“什么？”
“把东西收拾一下，以后你就是我的秘书了。”
妮塔一言不发，看着杨清关闭阳台，躺在椅子上，看向黑乎乎的远方。
好像她的未来一样，没有一点光亮。
也不一定。
许久，妮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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