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看着李恪的背影,张乐进求瘫软在了地上,刚才那一瞬间的压迫力实在是太强了。
差点都以为自己会死掉,自己终究还是有些痴心妄想了。
蜀王就是蜀王,这可是以一己之力清洗了整个益州的男人,岂会被自己所利用,现在自己反而被套入了其中。
他想到了先前道衍法师的话,最后不禁是长叹了一口气,苦涩道:“罢了罢了,小国存在已是不易,就不该想太多了。”
他已经决定,暂时投靠李恪。
虽然有些难为情,投靠了一个自己儿子辈的人,不过相比于白子国的安全,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
昔日投靠了他爷爷,现在投靠他也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毕竟一脉相承嘛。
.........
杀手的出现,没有掀起任何风波,就直接被淹没了。
不过益州却并没有因此安静,反而是打破了以往的格局,变得局势激荡起来。
因为张居正出手了!
他在华阳县开始了改革,一开始丈量整个县的土地,然后强硬得推动了摊丁入亩的试行。
为了保证安全,他甚至请求调动了益州大营,派出了三千多人辅助改革。
此法一出,顿时石破天惊。
虽然只是一个县里面试行,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东西一旦试行成功,那么下一个就是整个益州都会如此。
“王八蛋,这个张居正到底什么来头,搞什么摊丁入亩啊?”
“这混蛋简直不是人,我们家土地多有错吗?”
“这就是冲我们来的,偏偏那些贱骨头百姓还支持,简直就是一群蠢货,看不出这东西的可怕吗?”
“此人太恶毒了,他会让我们进入深渊的。”
一时间,土地乡绅一个个如临大敌,恨不得杀了张居正这个杀千刀的。
相比之下,世家这次倒是淡定了许多。
他们先前在益州商会得到了不少好处,自然不再执着那一点土地上,也不想跟蜀王对上,所以他们保持了沉默。
有人沉默,自然有人奋起反抗。
不过在大军的镇压下,这种反抗没有持续太久,很快益州就恢复了平静,开始了随波逐流。
对此李恪没有说什么,在改革洪流下有一些阵痛也是正常的事情,唯一问题在于是否有效。
显然,效果很显着。
至少老百姓轻松了不少,脸上也有了笑容,恢复了活力,这就是最大的好处。
可以想象,要不了几年的时间,益州的人口将会犹如雨后春笋一般,源源不断地产生新生儿。
不过有人同意,自然也有人反对,在平静之下,益州也开始暗流涌动起来。
......
而另外一边,当李恪的警告传到细奴罗耳中之后,他整个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蜀王李恪!”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了这个名字。
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都是天之骄子,从来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这么嚣张过,就连张乐进求当初都是求着自己娶他女儿的。
如今一个毛头小子居然敢训斥自己,还要自己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否则要自己知道什么是残忍。
“老大,这李恪好生嚣张啊,不如干脆我们直接出兵干了他的益州,否则他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细奴罗的手下阿坤坐不住了,义愤填膺道。
从来都是自家人嚣张,什么时候轮到一个毛头小子嚣张了,那岂不是站在自己等人头上拉屎嘛。
边上的老人摇了摇头,沉声道:“你知道个屁,他李恪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是因为他有李存孝这个狠人属下。
李存孝杀穿阿鲁三万人,实力可谓是深不可测。遇上他的话,我们也不好过。”
他听说过李存孝的战绩,确实比较传奇,更仿佛是故事一般。
“哼,区区一个益州大都督而已,我倒是要看看什么叫做残忍。”细奴罗将手中的信丢到了一边,满脸不屑道。
在他看来李恪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个益州大都督而已,他李恪就以为自己无敌了。
殊不知当初大唐也没有彻底打下南蛮地区,最后只能依靠张乐进求,勉强压制一下周围部落势力。
说白了,也就是一个空壳子而已,其他势力都是听调不听宣,只为大家一个体面而已。
现在李恪居然如此嚣张,还要让自己知道什么叫做残忍,真是一个笑话。
“不错,他还能比他爹比他爷爷厉害不成?”阿坤忍不住笑了起来,满脸嘲讽道。
“不可大意!”
这时候,上方的舍龙一族大长老却是制止了他们的嘲讽,沉声道:“蜀王李恪很不简单,看他对付吴桐的手段就知道,此人绝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
如果你们如此小看他的话,一定会吃大亏。
他这么嚣张放话,如果不是愚蠢白痴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他故意激怒我们,就是希望我们打他,来实现他的野心!”
“故意激怒我们,他图什么啊?”
“养寇自重!”
大长老看了一眼益州方向,满脸沉重道。
细奴罗浑身一颤,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大长老,“这养寇自重不是我们的手段吗,怎么李恪也要这么搞?”
自己为什么能快速崛起,不就是因为在张乐进求手下养寇自重嘛。
难道说李恪也是这个打算,还正好找上了我们?
“这是阳谋,没有人可以说他不是,毕竟这次是你主动找上门去的。”大长老摇了摇头,苦笑道。
让人抓到了把柄,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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