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个机会走多好。
问天正在卸妆，闻言头也不抬：“我不走，我要走也要光明正大地离开。”
他固执的态度几乎让黑龙想要直接把他打晕带走。
“黑龙。”
黑龙听到声音，转身跑了过去，问天也回过头，正看着他。
他的目光很平静，隐约可以看出眼底深处的复杂情绪。
这样的他有些陌生。
“大帝，你来了，我让问天走他不走。”
林御点点头，也不说什么，只是走过去问道：“你知道你们小组长是谁导致停止运行的？”
问天摇摇头：“不知道。”
他看向黑龙，黑龙也一脸茫然地摇头：“我也不知道。”
“嗯。”
林御深深地看了问天一眼，道：“那就好，我先走了。”
黑龙要去送他，问天从始至终都没有起身。
一走出剧院林御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黑龙也意识到了不对。
“我总觉得刚才的问天好像不是问天了。”
“昨天的驱邪符给他了吗？”
黑龙点点头：“他带没带我不知道，我就按照指示放在了桌子上。”
看来是没带。
与上清碰面，他去检查小组长的数据残留，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里的人都有认知偏差，他们觉得自己和我们一样，是人类。”
“什么？”
黑龙大惊失色。
林御也很惊讶，如果是这样，也能解释这些电子幽灵见到他们时友好目光的原因了。
他们说小组长是因为被强制终止然后自毁程序的。
导致他停止运行的人还不知道是谁，但演出不能停，只能一边表演一边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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