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就知道这句荒唐话的意思是什么了。在丽莎的催促下，她的后背被推着走进客厅，在那里，一张张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面对的面孔正等着艾尔娜。
艾尔娜的目光转向了瑞洁。目光对视，芮洁瑟瑟发抖的唇尖露出尴尬的微笑。大体上是艾尔娜经常做的表情。
艾尔娜献上了礼仪性的默礼，把目光转向了站在她身边的男人。梳理整齐的白金色头发，阴冷的灰色眼睛。艾尔娜的眼睛微微地晃动着，露出美丽而有气质的脸。
“啊……”
沉默了很长时间，他低声叹息。
“你好，王储殿下。”
列奥尼特解释之前，艾尔娜先打了招呼。我今天没戴眼镜，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不能区分他和比约恩。
“公主也，好久没见了。”
艾尔娜再次面对着路易丝，露出了安静的微笑。这是一件毫不困难的事情。
“真对不起，大公妃。”
利奥尼特用平静的道歉结束了他的长篇解释。倾听的艾尔娜的脸和这次对话开始时一样平静。
理解利奥尼特详细说明的与拉尔斯的密约并不难。在大陆皇政和共和政体尖锐对立的局势下，维埃恩想要得到什么作为维护盟国王室的代价，艾尔娜也完全可以接受。但仅此而已。那个过于复杂和巨大的世界算盘不再与艾尔娜的生活接触。
“不，陛下。你不必向我道歉。“
艾尔娜看着我的双手端端正正地叠在膝盖上，脸上恢复了笑容，面对利奥尼特。
这是国家之间的密约，其中牵涉到王政的安危和巨大的国家利益。我完全理解了。比约恩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严格保密。“
“作为掩盖格拉迪斯公主不公正的代价，首先向拉尔斯提出密约的，主导签订协定的也是比约恩。所以，也许比约恩对这件事情有过度的责任感。”
“是的，我也理解这一点。”
艾尔娜这次也超然点头示意。
稍作喘息的列奥尼特用迷茫的目光望着坐在身边的妹妹。可能是没有什么好办法，瑞洁也只是安静地叹了一口气。
虽然出乎意料，但还是出乎意料。
眼前艾尔娜的一切都是如此。明明是一如往昔的样子，却感觉像是面对着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瑞洁。”
苦思冥想的利奥尼特像催命一样叫住了妹妹。
来吧。
嘴上的命令非常严厉。
放下双手搂着的茶杯，瑞洁复杂地叹了口气，抬起头。
“我知道我对大公妃的伤害很大。当然是了。因为是故意说的和做的。我想说这是因为我不知道格拉迪斯的真相，但这不是一个完美的借口。如果不是格拉迪斯，我也不会欢迎大公妃。“
瑞洁的声音平淡，没有高低。看艾尔娜的眼神也是如此。
“曾经，我觉得自己是个淑女，远远不够成为列岑王储大公的妻子。不管哥哥沦落到多么糟糕的浪子。因为只用恶意歪曲的传闻和名声来判断的哈尔迪加的英爱就是这样。我是一个没有心思去寻找背后真相的人。就像其他人一样。”
我怕谁不是比约恩·德奈斯特的弟弟。
利奥尼特紧锁着眼睛看着瑞洁。明明说要道歉，这不是近乎是非的说法吗？就在他苦思冥想要不要干脆让他出去的时候，瑞洁又打开了嘴唇。
“我对格拉迪斯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我非常希望她能再次成为莱琴的王妃。格拉迪斯和我是姐妹，至少我相信。所以我以为他不喜欢大公妃，但事实证明这只是借口。一个很好的借口，让我痛恨我哥哥的妻子。“
随着一句接着一句，瑞洁的眼神一点点更深。
“哥哥没有告诉我真相，造成了这种情况，我很怨恨，也很委屈我过去被欺骗的时间，但我觉得这件事并不能成为我对大公妃犯下的错误进行合理化的借口。”那应该是我和哥哥要解决的，我们俩之间的问题和感情。所以我不会把这件事扯进来，用一个不像话的借口来逼迫你原谅。“
苍白的冬日午后的阳光落在脖子直立的瑞洁上。
“我拿格拉迪斯当借口欺负大公妃，给我带来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公主……”
像戴着面具一样坚固的艾尔娜的微笑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对不起，大公妃。我太傲慢了，太轻率了。如果很难原谅我，我会尊重你的意思。作为王室的一员，我将无法避免这个职位，但除此之外，我将不再以任何方式参与他的工作。所以大公妃，请你回来吧。”
依然没有任何怨言，望着艾尔娜清澈的眼眸，瑞洁说出了练习了无数次的话。
“哥哥很想念大公妃，等着呢。”
王子爱他的妻子。
这个猜测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定论。在港口街聚会上的争吵是一个合理的证据，使这一事实得到了进一步的巩固。
“那家伙错了。”
听到满城谣言的人，反应大致类似。大公邸的使用者也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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