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欠揍啊……
王虎深表赞同地看了一眼老爷子。
郡主这一个个的惊喜，都赶得上惊吓了！
但瞧她这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像真是被迫的一般，他都快要忍不住，想打她了。
那可是受大陆万人敬仰的大人物，连圣云殿都畏惧三分的一代传奇，紫衣斗圣。
但也就老爷子，敢对这小祖宗上手而不被大卸八块。
慕九歌此时很想仰头大呼一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她仰头望向房顶，但仅这么一想，她都好似看见了，自己一句话都还没说完，老爷子便一巴掌招呼了过来：你还反抗，还反不反抗！
好有画面感……
慕九歌默默地垂下了头，心上泪流成河。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是怂着吧！
“如今都这个时候了，也只能这般了，斗圣阁下非凡夫俗子，想来，也是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慕鼎风细想了想，便迅速地，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慕九歌赶紧顺毛捋，一连点头：“是的，是的……”
“真是……”慕鼎风拽着宝贝孙女的胳膊，将她拉回到身边，每一根眉毛都挂上了喜色，“老头子我这心脏，整日忽上忽下的，迟早哪天给你吓死。”
这真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他本以为，能得莫天涯指点，就已是万幸机缘，却不想，这死丫头竟又误打误撞，被莫天涯收为弟子！
以后，就算他两腿一蹬，也不用担心这小兔崽子无人看护，孤苦可怜。
谁敢轻易动莫天涯的弟子？
“爷爷，你别整日生啊死的好吗，就不能想点好。”慕九歌无语。
“那你少干点让人血压飙升的事啊。”慕鼎风剜瞪孙女一眼。
慕九歌笑哭，“怪我啰？”
“不怪你怪谁！”慕鼎风哼哼。
老爷子一通火气过后，越想越是欢喜，咧嘴一笑：“真不知道斗圣阁下看上了你哪一点。”
慕九歌：“……”
再一次灵魂拷问：她是亲生的吗？
“哦，爷爷不是这个意思。”慕鼎风呵呵着抚胡须，琢磨道，“爷爷是说，就你先前那名声，斗圣阁下若知是你，能让你进丹盟大门就不错了。”
他接着一句：“是得多蒙了眼，才会收你为弟子。”
慕九歌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爷爷，您这话有区别吗？”
王虎憋得面盘子泛红。
噗——
“哎呀呀，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这么大喜事，我们祖孙两庆祝庆祝。”慕鼎风扬手召来仆从，笑眯眯吩咐道：“快去弄一桌好菜来。”
很快，满满的一桌子美味佳肴，被端了上来。
慕鼎风拿起筷子，乐滋滋地夹了一块肥美猪蹄，放在孙女碗里，顺嘴问句：“你这几日没回府，是跟着斗圣阁下在认真学习丹道吧？”
“可有收获？”
“李药师都跟我说了，以你药理方面的资质，入门丹道，应该是极快的！”
“又能得斗圣阁下指导，一年晋个两三品，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哎呀，这一年两三品，两年就是四五品！”
“不出三五年，就能成为蓝袍丹师，如此资质绝不会输于寂雪衣啊！”虽然不一定按照他的预想发展，但如此想想，慕鼎风就已乐得冒泡。
哎哟，祖坟要冒金光了！
“唔……”慕九歌闷头吃着猪蹄子。
老爷子问半天，她就瓮声瓮气地吱了这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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