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闭关吧，就是捋了一下最近遇到的事情。”洛长生说，“至于收获嘛，还行。”
方洞天端起茶杯，漫不经心道：“你追求的东西，有眉目呢吗？”
洛长生点头，“有眉目了。”
方洞天喝茶的动作，顿了一顿，“有危险吗？”
洛长生心里一暖，说道：“对我来说，是没什么危险的。”
方洞天哑然。
是啊，这小子连导弹都能挡住，这个世界上，或许已经没有能威胁到他的人了。
方洞天喝了一口茶，心情复杂。
“师兄，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愁眉苦脸的，有心事？”洛长生半开玩笑地问了一句。
方洞天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能有什么心事，还不是担心你乱来。”
洛长生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放心吧师兄，我不会乱来的。”
“这话你自己信吗？”方洞天斜眼看着他，“反正我是不信的。”
洛长生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师兄弟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
“少来！”方洞天笑骂了一句，然后正色道，“小师弟，还记得当初你第一次离开白云观时，我和你说过的话吗？”
洛长生点了点头，“当然记得。”
量力而行，适可而止。
洛长生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偏离这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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