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望了一眼黄丽娟,低头不说了。
“可能借的,都欠他们的都还没还啊?”
“即使借他们的没有还,他们更应该借了,而且就是问也没着落了,还不如借点给你,让你好好的活着,还有个讨还的地方,如果是我,我就继续借给你,只有你活着,这笔账才存在,也许还有发达的时候,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黄丽娟说。
“这是哪门子道理?”荷花说。
姑娘看了一眼荷花又说:
“你不管它是那门子道理?人们时常说:‘落到穷人手,就要等穷人有’,表面看,这似乎不近人情,有点玩赖,事实却真是这样。”黄丽娟说。
“话虽如此,我不赞同这样。”
“我实话告诉你,不是说抽血救人不可取,是看情况而定,比如就拿你这次卖血的这一做法,我就不赞成,因为搭进自己也解决不了问题,因为它是卖血解决不了的问题。”
“那就放着老人不管了?”荷花说。
“也不是,也是,这时候需要我们保持头脑清醒,冷静,认真的思考,所作的结果,收获。”
“就是吗?我们说的话,你可以不听,她说的话你总该听吗?”江松在旁边说。
这姑娘看了一下眼荷花,又看了一眼江松,继续说:
“你这样的做法,很容易人也没救成,还白搭进自己的命,这值吗?这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当然能靠卖一点血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也是可取的。”
“是吗?是有点不明智?”
“不是有点,而是一点也不明智,多大的数目,这是卖血那几个钱能行的吗?真是猪脑子。”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
父母亲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我那次把了你的脉,怎么的不对劲,原来是这样的,刚才这姑娘说得特对,问题的关键是这做法解决不了问题。”荷花的父亲说。
“所以我们每一个人在其遇到困难时,都要保持清醒的头脑,面对困难采取相应的、较好的措施,你听清楚不要胡来,在清醒大脑下,作出正确的判断下,根据自身的情况下,是需要那一方面的支持,帮助。”这姑娘说个不停。
“是啊!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父亲附和着。
荷花要坐起来,被姑娘按住:
“不要动,就这样躺着听。”这姑娘说。
“有了困难自己不能作出判断时,找几个人商议商议,不能一个人承受,当然个人能力可以承担,我们也没必要去麻烦别人,我也不赞成那种什么事都去找别人,芝麻那么一点都拿不出主意的人。”这姑娘也努力的克制自己说。
“对,你得给我好好的把她唠叨唠叨,不然老是这样是不行的,你是……”
“叔叔,阿姨,我是荷花的同学黄丽娟。”
“我知道了,河家沟的是吗?小时候荷花经常提起你。”荷花的父亲说。
“是你!谢谢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荷花的母亲说。
“阿姨,回来有些时日了。”黄丽娟说。
“就拿你这次来说,你解决问题了吗?那么大的一笔费用,就我们几个人,或者再加上几个人都把血卖完了恐怕也无济于事吧!”荷花母亲也有些责怪的口气说。
“在这种情况下,个人的力量始终有限的,古言不是说得好‘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这时就必须需要群体的援助或者社会援助,要不然设那么多的机构干嘛?既然设置了这样的机构就有他职能,你说是吗?“这姑娘反问说。
“你以为这机构给我一个人开的哦,前次才捐了那么多,这次又这样?”
“不管怎样,都要在范围内。”黄丽娟说。
江松怎么也想不到这姑娘竟然有如此巧言善辩之才,她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点子上,让人感到无比温暖。
他原本冰冷的心瞬间被点燃,仿佛置身于暖阳之下。
然而,眼前这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女子与刚才进来时判若两人。
之前的那个姑娘简直就是个凶狠的母夜叉,令人望而生畏;而现在站在面前的则是一个充满魅力的女神,让人无法抗拒。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江松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时的她就像一位温柔的母亲一样,既有着胸怀宽广、心思缜密且不拖泥带水的母爱,分析问题时也是条理清晰。
这个姑娘让江松捉摸不透,仿佛她的情绪如天气一般变幻无常,时而狂风暴雨,如潮水般冲毁房屋和淹没庄稼,时而又风平浪静,微风轻轻吹拂着水面。
这种复杂而多变的性格使得江松对她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他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人,因为她的行为常常让人感到困惑和不安。
然而,正是这种不确定性吸引着江松,让他想要更深入地了解这位神秘的姑娘。
或许,只有通过与她更多的接触,才能真正理解她内心世界的复杂性和独特之处。
这姑娘的来历江松实在是猜不到,刚刚都还在猜测,原来是荷花的同桌,难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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