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前一秒还在担心得睡不着的林星，下一秒，怀里就多了一条小人鱼。
“爸爸！”
那条长得跟牛牛一模一样的小人鱼开口喊他爸爸了。
林星：“……”
( ?。? ) ( ? Д ? )(ΩДΩ)
我擦嘞！
我儿子变成鱼了？！
另一边，壮壮也躺在爹爹怀里，金色的尾巴‘啪啪’甩了两下。
“爹爹你看，我有尾巴了！”
陆明日：“……”
这时，壮壮和牛牛带回来的银鱼和黄鱼，也因为缺水的原因，开始在床上挣扎弹跳。
强劲的鱼尾打在身上还是挺疼的。
更何况林星只穿了一条到膝盖的中裤。
“啪”的一下，小腿瞬间泛红。
林星反应过来，把腿缩到一边，问道：“这两条鱼哪里来的？”
“大哥哥和叔叔帮我们抓的，带回来给爸爸和爹爹吃。”牛牛说道。
“爸爸，这个鱼好吃，甜甜的。”壮壮点头。
“你们俩……”
林星话还没说完，下一秒，壮壮和牛牛的鱼尾巴又变回了两条小短腿。
“呀！爸爸我的尾巴不见了！”牛牛有些着急。
“我的尾巴也没有了。”壮壮一脸委屈。
林星：敢情你俩还想当鱼啊？
“没有就没有了，咱们先去洗澡，你们俩一身的鱼腥味。”
林星和陆明日把孩子抱下床。
陆明日一手抱娃，另一只手拎着两条大鱼。
“爹爹还有这个。”
壮壮把手里的那捆海草递给爹爹。
陆明日接过，“这是什么？”
“这是好吃的草。”
壮壮说着，低头咬了一口，下一秒——
“呸呸呸！不好吃，咸咸的。”
林星看了一眼牛牛手上的那捆，又联想到俩兄弟刚回来时的鱼尾巴。
“这应该是海草，你们俩去海里了？”
“爸爸，我们看到了好多漂亮的小鱼。”
“嗯嗯，我和弟弟还睡在大哥哥的贝壳里，大哥哥的床软软的，还香香的。”
“大哥哥的贝壳里有好多大珍珠。”
“有爹爹的手那么大！”
“大哥哥的尾巴是红色的，游得好快，一下子就跑远了。”
“叔叔的尾巴是黑色的。”
“哥哥还教我们用尾巴走路！”
……
壮壮和牛牛你一句，我一句，他们在海底世界两天一夜的经历就这样被描述出来。
林星则是提取出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海底、人鱼、在异世界待了两天一夜。
陆明日把孩子带回来的两条鱼和海草拿到楼下放好。
林星则是在浴室给他们洗澡。
主卧是睡不了了。
床上湿漉漉的，还有一股鱼腥味，只能等明天再清理。
洗完澡，林星和陆明日把孩子抱去隔壁房间。
本来是想让他们自己走的。
然而壮壮和牛牛总想像在海里一样，用尾巴游。
林星：才当了两天的小人鱼，就不会用脚走路了？
陆明日：“。”
前前后后忙了一通，躺回床上，此时已经快凌晨一点。
壮壮和牛牛躺在床中间，还兴奋得睡不着。
“爸爸，当鱼真好玩啊。”
“为什么尾巴会不见呢？”
壮壮抬起自己的小短腿，似乎在透过它怀念之前的鱼尾巴。
林星：“……”
这时，林星的光屏突然自动打开。
右上角的系统客服图标，多了一个未读信息的红点。
林星一脸疑惑地点进去。
［系统客服03：我给你儿子争取了一个自动跟随摄像机，以后他们穿越去其他世界，回来的时候会带回几张照片，还有一些特产。］
林星：旅……旅行儿子？
退出聊天界面，林星在光屏左侧找到了一个新出现的照相机图标。
点进去，只有一个小人鱼相册合集。
封面还是壮壮和牛牛的小人鱼形象，有种动漫Q版模样的可爱。
“爸爸，是我和弟弟！”
壮壮把小脑袋凑过来，伸手指着光屏上的图片。
两个小家伙的日常照都存了几本相册了，所以他们对自己在照片上长什么样非常清楚。
一眼就能看出来。
牛牛听到，侧身凑过来，“爸爸我要看！”
父子三人都挤成一团看照片，独留陆明日躺在床的另一边。
最后陆明日也挤过来，“我也要看。”
追逐鱼群嬉戏的小人鱼。
啃海草的小人鱼。
学游泳的小人鱼。
拉着一捆海草跟红尾人鱼赶路的小人鱼。
跟红尾人鱼和黑尾鲛人聚餐的小人鱼。
仰躺翻肚皮的小人鱼。
……
差不多十几张照片。
从头到尾连贯下来，似乎就是俩孩子在海底两天一夜的经历。
看到照片里的壮壮和牛牛都是笑容灿烂，林星的心放下了一半。
壮壮看完后，只觉得奇怪。
“我和弟弟为什么小小的？”
照片里，在黑尾鲛人的衬托下，两条小人鱼小小一团，都没人家的小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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