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全好了，约了今晚就签约。”
“那行！”赵康民点点头，然后看向乔四，“我就不在你这待着了，得回去准备准备，这次可是大单子，这个数！”
带着一丝的嘚瑟，赵康民比划了个八的手势。
是不是八个亿，赵康民也没说。
反正不能是比亿这个单位低的，要不然也不至于让赵康民亲自出马。
乔四依旧笑呵呵的，“行，那我送你。”
看不出来乔四的这个笑是真心的还是违心的，反正他的笑都是一样的，从来没变过。
一番客套之后，赵康民和林洛出了办公室。
乔四驻足在门口目送着他们往电梯的方向走去，随即他的面色变得有些阴沉。
面对跟随林洛去打印合同的那个助理，乔四问道，“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吗？”
“没有！”助理毫不犹豫的回答，他把跟随的过程说了一遍，说的很详细，就连林洛打了那通电话，说了一些什么话，这个助理都记了下来。
真的是打印合同这么简单？
乔四思索起来，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赵康民一年不来几趟这里，突然就跑来开个会，而且还专门到自己这里来打印合同。
他赵康民就没个打印机？
有点蹊跷！
正当乔四猜疑着的时候，另外一个助理神色反常的走了过来。
“老板，有点问题！”
乔四精神一怔，眼眸里蹦露出一道精光，“什么问题？”
“那个合同，在电脑上，删不掉！”助理说。
“嗯？”乔四不理解。
他是真的不理解，其实他压根不太摆弄电脑，也只是发发邮件！
“我刚刚把QO卸载了，但那个合同文件，放进回收站之后，在回收站里面怎么都清理不掉，很奇怪，感觉就像电脑中毒了一样！”助理说。
“中毒？”乔四问。
“就是电脑病毒，但我看不出是什么病毒！”助理说。
“那电脑中毒了会怎么样？”乔四问，笑眯眯的神色早已经消失不见，他的脸越发的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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