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小眨眨眼：
“嗯，什么屁？”
苏陌嘴角抖了抖：
“呃，家乡话，就是无关紧要的路人罢了。”
燕小小低声道：
“不是无关紧要呢。他们也有家人有朋友，也许对苏陌陌来说无关紧要，可对他们的家人朋友来说，就是很要紧的人啊！”
苏陌沉默了一会儿。
他没有什么共情。
来到这个世界，就像是在打游戏一样，有一个任务目标，他为了完成任务目标可以不择手段。
这个世界的人物，对他来说，就像是NPC一样，有的活灵活现的，就想让这个NPC存在久一点儿，但如果一不小心弄死了，那也就死了，游戏又不会因此失败……
只不过不能读档重来罢了。
“修行界，杀人夺宝，不很常见吗？”
苏陌看着燕小小，很平静地问道。
燕小小点点头：
“是的呀！但我觉得杀归杀，可不能没有感情呀！
不得已去杀人，和嗜好杀人，那是两回事。”
然后，她有些犹豫，但又有些忐忑地问道：
“还有，我，我也是你说的那个什么NPC吗？”
苏陌一愣，然后断然道：
“你不是！”
燕小小低着头：
“那我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苏陌：
“……”
燕小小抿着嘴：
“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守护世界的安宁。
境界越高，便要承担更大的责任。
虽然很多人在修行之中渐渐迷失了本心……
但我外公是一直守护着北冥界，我外婆也是，我母亲也是……
所以……
我可能也会是。
但如果你不想的话，我，我也可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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