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妃蓉语气坚定道。
陈凡细细打量着她，他从女人的眼神中，看出她对药方的志在必得。
只可惜，她来晚了。
陈凡笑了笑，道：“这药方，我不卖。”
“你说什么？”
秦妃蓉柳眉皱起，声音沉下来：“陈凡，你不要在这种时候意气用事！”
“我们之间的确有化不开的矛盾，但那是私情！”
“现在我和你谈公事，你的药方我会给你满意的报酬，不是白拿，你听懂了吗？”
“我能听懂。”
陈凡掏了掏耳朵。
语气讥讽道：“只是我很奇怪，公事也好，私情也罢，不都是发生在我身上的吗？”
“你在私情上有亏于我。”
“又凭什么要我，在公事上给你行方便？”
“你不会觉得仅凭那点钱，就能让我咽下这口苦水吧？”
秦妃蓉呼吸一滞，脸色变得难看。
她瞪着那双杏眼，一字一句道：“陈凡，我们只是感情不合，所以才离婚！”
“除此外，我从没有亏欠你！”
“而且你，你还……”
她咬了咬唇瓣，后面那句话没说出口。
但陈凡知道她要说什么。
他走到秦妃蓉面前，邪笑道：“你想说，我还要了你的清白？”
秦妃蓉呼吸急促起来。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那一晚的种种。
她咬着贝齿，恨恨道：“你一定要讲出来，才开心吗？”
“是的！”
陈凡大方承认。
“我就喜欢看你因为那种事情，破防的样子。”
“你这样让我觉得很有趣。”
“这样吧，药膳的配方我是绝对不会卖的。”
“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一听这话，秦妃蓉脸色一沉。
她刚打算翻脸，陈凡又道：“可你如果能让我开心。”
“我倒是可以给你点别的东西。”
“只要有了那东西，妃凡美妆绝对能在接下来的市场冲击中，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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