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黎，乔恒：“……”
两人听的目瞪口呆的。
现在的女生……都是这么有才的吗？
这么会想象的吗？
不仅仅凭自己想象，还把现实中发生的事情给写了进去。
燕黎：“……”
乔恒：“……”
两人沉默了。
突然，乔恒想起了很重要的事情，问那个同学：“那……在CP中，我和燕黎……谁上谁下？”
突然就觉得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燕黎：“！！！”
他愣了一下，然后也好奇的看着后座的同学。
等待着同学的答案。
这可是很重要很严肃的问题。
同学邪恶一笑，看着乔恒说：“你是下面那个！”
“操！”乔恒瞬间爆粗，拍着桌子生气的站起来，瞪着同学：“凭什么我就是受？”
凭什么他就是受？
他到底什么地方长的像受了？
同学：“……”
他看着乔恒愤怒的模样，弱弱的说：“他们说你是温柔清隽受，燕黎是粗暴炸毛攻。”
乔恒：“！！！”
温柔他大爷。
他明明很暴躁的好不好？
燕黎：“！！！”
暴躁炸毛攻？
操！！！
暴躁炸毛你二爷，他明明很温柔又风度翩翩。
“这谁写的垃圾小说？”燕黎生气的问。
乔恒也瞪着后桌同学。
后桌同学：“……”
不想说。
说了他们是不是就要威胁警告那同学，让那同学停下来不准在写了？
那样他岂不是就看不成了？
不要啊。
现在小说正写到高潮的时候，学校很多人都在追呢，如果停止更新……他们会很难受的。
也许会难受的吃不下睡不着的。
“……不知道。”同学说。
乔恒微微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后桌同学，咬牙问：“你真的不知道吗？”
后桌同学挺直了背脊，一脸正直坦荡的看着乔恒和燕黎说：“不知道，我只是偶尔看看……不怎么感兴趣的。不太清楚作者是谁。”
乔恒冷哼一声，不知道就算了。
反正去查就能查到。
学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就几万人，要在几万人里面找出一个人来不难……更何况，还有论坛IP，找个黑客，轻轻松松的事情。
他真的生气了。
写他和燕黎的CP小说，他其实并不怎么生气。
现在还挺多女生爱好这一口的，看见两个男的在一起亲密一点，就会兴奋的在心里YY，这是有的女生的爱好，他也没资格剥夺别人的爱好。
但是……凭什么？
凭什么他就是受？
凭什么他就是下面那个？
他堂堂一米八几的男儿，凭什么是下面那个？
他不服气。
他要抗议。
是，他承认，和燕黎比起来，自己确实是温柔又风度翩翩，但是……谁规定温柔风度翩翩就必须是受了？
他难道就不能是温柔攻吗？
燕黎就不能是炸毛受吗？
再不济……也得让他们两个互攻互受啊，凭什么他就是受了？
乔恒皱眉看着燕黎。
本来看燕黎不顺眼，现在，更不顺眼了。
“你滚一边去。”乔恒没好气的说。
燕黎：“……”
乔恒这是在迁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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