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要买我的歌？”
小玥看着坐到她对面的张泽华，刚剥好的鸡蛋差点掉了。
“唉，小心。”
俩人手忙脚乱。
还是张泽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要滚落的鸡蛋，然后在小玥吃惊的目光下，放到了他自己的盘子里。
“那是我剥好的鸡蛋。”
见小玥不满地瞪着他，似乎是埋怨他拿了他的鸡蛋。
“被我抓过了，不干净。”
“你要卖我哪首歌？”小玥很诧异，要知道她的歌可都是有主的了。
张泽华拿起一个熟鸡蛋，一边剥一边说道：“就昨晚你在阳台唱的那首广南语歌曲，我很喜欢。”
“你听到了？怎么听到的？”
真是奇的怪了，昨晚唱的声音不算大啊，几乎是压着嗓门唱的，他怎么听到的？
张泽华笑道：“我正巧住你下一层，听的很清楚。我正好是广市人，所以我听得懂，很喜欢。”
说完把剥好的鸡蛋放到了小玥的盘子里。
“哦，那分成怎么算？”
小玥拿起鸡蛋就吃，一点都不客气。
“和你以前的歌手一样就好，我无所谓，就是喜欢这首歌。可以问一下歌名吗？”
张泽华拿起他盘子里的鸡蛋吃了起来。
“你不是说脏了吗？”小玥眼睁睁地看着他两口干掉了他说的脏鸡蛋。
“浪费可耻。”
“歌名《海阔天空》。”
“海阔天空？很符合那首歌。你到底卖不卖？”
“卖啊，不过分成听我的。”
不知道为啥，现在就想宰这家伙一回，就当报鸡蛋的仇了。
“好，我回头找你。”
张泽华把杯里的豆浆喝完，潇洒地走了。
老王最近很焦虑，有时间就往老邢的办公室跑。
“你说楼中月大大啥时候把童话集完结啊？”
老邢看着老王的黑眼圈，知道他最近肯定急的睡不着觉，他都后悔把楼中月大大的意思告诉老王了。
“我不是说了吗？快了，快了，就二十多号的结束。”
“可是距离二十号还有三天呢……”老王有点魔怔了。
“你应该向老周学习学习，童话集要完结，他急了吗？”老邢劝解道。
老王笑了，说道：“他今天请假了，听说身体不舒服进医院了。”
“什么原因啊？”老邢大吃一惊。
“听说是高血压，半夜送医院的。”老王有点幸灾乐祸，完全忘了他也焦虑到失眠的事了。
“哦，那希望他早日康复。你也回去吧，不行的话，就请个假。”
“我哪能请假呢，我还要见证我们短篇小说版块崛起呢。”
老王忽然像打了鸡血一样，这让老邢很担心他的精神状态。
送走了老王，老邢居然有一奈奈负罪感，一句话把一个送进了医院，一个焦虑失眠，罪过啊罪过。
艺文书库那边动作很快，与老邢这个代理人签了版权协议，然后在官网上发布了这个消息。
人民书库的总编老金都傻了，凌小波那个混蛋不是说楼中月一定会签人民书库的吗？
“凌小波，你给我滚过来。”
凌小波电话差点没有拿稳，被老金的吼声吓得。
“好的，马上到。”
凌小波也刚刚看到了艺文书库发布的消息，他也很懵啊，这楼中月怎么就一声不吭地签了艺文呢？
他刚才给老邢打电话，结果显示被拉黑，真的是操蛋了。
等他赶到主编办公室，看着主编老金黑着脸，便缩着脖子站在那里，不敢说话了。
“说说看，你上次联系楼中月那边，那边是怎么回复的？”老金现在就想搞清楚问题出在哪里。
“我把合同发给楼中月的代理人老邢，他说楼中月看了说不急，再等等，还没有完结。”
“没有了？”
“没有了。”
老金沉思，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把合同给我看看。”
“哎。”
凌小波赶紧把手机里合同打开，递给老金。
老金一看合同，差点气死。
“你就给人家5%？”
这话几乎是吼的。
凌小波委屈地说道：“我也是根据咱们书库的规定给的啊。楼中月签的是武侠版块的合同，不属于儿童读物版块的作者，只能给最低的5%啊。”
“艹，你猪脑子吗？楼中月是一般作家吗？那是大神级作家，你去看看哪个书库敢给他5%？低于50%，楼中月估计都不会理。怪不得他那边说再等等，那是给你脸了，要是我是楼中月早骂死你了。”
“还有，你是不是觉得你是官方书库的人，人家会怕人？别傻了，现在咱们人民书库早就不如从前了，说不准哪天就变成私有的，和其他书库一样了。”
老金骂完，坐在办公椅上喘着粗气。
现在热销的读物越来越少，书店都少了很多，人民书库早就快支撑不住了啊。
凌小波这会后悔的要死，还以为楼中月会因为官方先前的表扬给人民书库面子会签，没想到人家玩了一手釜底抽薪，唉，早知道就先把合同给主编看看再发给楼中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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