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玳懂了，死性不改啊，好在她原本就没有指望柳善渊这种人会后悔。
“自求多福吧。”
姜玳手一挥，柳善渊便从空中落下，恢复了自由，可被困多日的他却浑身僵硬，连动弹一下也做不到。
姜玳也没管，转身就走了，因为她知道，柳善渊不会死，至少今天不会。
“我以为，你会杀了他。”
凌肆道。
姜玳勾唇一笑。
“你想多了，想杀一个人的方法多的是，用不着脏我的手，而且…比起死，活着才是对柳善渊最好的惩罚。”
因为只要柳善渊出现在其他人面前，这个消息立刻就会传播出去，到时候……
那些曾经被柳善渊害过人的亲友们，自然会来找她算账，而她只需要等着便是。
不过有一件事情还是挺让姜玳头疼的。
那就是原主的第二个任务，原本是让她保下柳善渊和柳笙笙的，可现在柳笙笙早已魂飞魄散，而柳善渊估计也活不久了，看来这个任务的奖励积分她是拿不到了。
唉，眼睁睁看着积分从眼前溜走的样子，心痛啊！
姜玳深深叹了口气。
凌肆却以为姜玳是伤心了，毕竟柳善渊和她师徒多年，又是血脉至亲，怎会不伤心呢？
于是凌肆握紧姜玳的手，转移注意力道：
“别管柳善渊了，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南湖镇吗？叶家好像还没建设好，还是再在妖族逛一段时间……”
听着凌肆的絮絮叨叨，姜玳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虽然那次玉清殿之后，她事后看了008录的视频，见到了凌肆的妖身，但近在眼前的那种还没见到过呢。
“那些事情先不急，有一件事情现在挺急的，那就是…你能不能让我摸摸你的尾巴？”
姜玳眨了眨眼睛，提出要求。
谁知道凌肆听到后，身体竟是一僵。
“真的要摸吗？可是…你不是害怕吗？”
姜玳意外挑眉，“咦？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怕蛇的？”
凌肆无奈一笑。
“在蛟龙镇的时候，你斩杀那条蛇妖的时候瞳孔都放大了，还有前段时间，和青玉谈话的时候……”
姜玳恍然大悟。
她就说嘛，明明两人已经亲密无间了，但凌肆总会特意在她面前保持人形，原来凌肆早就知道她害怕蛇类了，不过……
“我的确害怕别的蛇，但偏偏不怕一只叫凌肆的大白蛇，所以…到底让不让我摸嘛？”
“…让，让你摸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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