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笑嘻嘻道：“你放心，见过凌霄宗宗主度牒的早都死了，凌霄宗也已经五百年不出了，不管道盟谁来检查，也没证据说它是假的。”
“你保证？”
“绝对保证！”
元欢光棍地给了一两银子，“你知道的，我就剩些碎银了。”
老道也不嫌少，喜滋滋接受。
元欢没钱了，这次的善缘到此好像结完了，老道也不再说什么了，准备走了。
元欢却突然拉住他，腆着脸问道：“道长，亵裤卖不卖？”
老道赶紧摇头，“不卖！”
“有没有类似商品？”
“有！但太贵了，你现在买不起的，以后再说吧！”
“赊账不行吗？”
“不行！”
“你不是说要结大善缘吗？你可以开价高一点，而且我还会记住你的恩情，无本万利的大善缘啊！”
老道不屑地瞥了元欢一眼，“你以为你能逃脱追杀？就算你有道盟撑腰，顶多官府不会明面上追杀你，道门、儒家、武道、妖魔鬼怪中的一些别有用心者，还是会暗中刺杀你，贫道早算出你十有八九会死于追杀。
你说，贫道怎么可能做赔本买卖，赊账给你？”
十有八九会死？元欢的心一颤，但脸上还保持着笑容，“那不还有十之一二的存活几率吗？道长，抓住这一二的机会，你就能成为最杰出的奸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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