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九裳冷笑，“没错，不杀你，我怎么除心魔。”
说着，冰冷的剑尖扫过地面，靠近他。
李承瑾笑了。
“你为何要杀我？难道就因为当年我从灵舟将你丢下？”
商九裳闻言，心道，对方果然是心魔幻化的。
真正的李承瑾怎么可能知道当年那个面黄肌瘦的小丫头就是自己！
“不是丢下，是你杀了我！”拿她挡刀不算，还丢出灵舟，差点掉进湖里淹死。
还有后面。
她倒霉遇到黑袍人，如果不是顾流逸及时出现救了她，她怕是早成了那位邪修的腹中餐。
这么算下来，李承瑾可是欠了她三条命呢！
“杀你？是啊，杀你的确是我的不对。可如果我不杀你，你就会剥夺我的冰灵根，我就没了修仙机缘。”
李承瑾目露嘲讽的望着她，“难道我不该杀你么？”
商九裳冷冷盯着他，没说话，脚步却顿在了原地。
“我们半斤八两，我害过你，你也想害过我，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商师妹现在却要杀我，好没有道理啊。”李承瑾不认同的摇头。
“真正算下来，我应该才是最无辜的。明明我伤害的是小九，杀的也是小九。我与商师妹无冤无仇，也从未害过你，商师妹为何要剥夺我的灵根呢？”李承瑾质问商九裳，语气义正言辞，眼中却流露出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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